“賈澤,發現鑰匙了沒?”
旁邊的陸欣在催促著,而賈澤此時後背已經涼透了,陰貼為什麼會在一個屍體身上,但如果是這樣,那就能解釋的通為什麼她的怨念會那麼重。
水池的頭髮就是證據,那些都是由怨氣助長的,由此可以看出她的怨念有多深。
“沒有發現鑰匙,但現在有個情況,很緊急。”
賈澤起身,對著陸欣很嚴肅的說道。
“好的,我在聽,你說的緊急情......”
陸欣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棺材裡的屍體緩緩坐起來,並且眼神陰鬱的看著她。
見此,賈澤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然後一臉複雜的看著陸欣道:
“沒錯,就是她,我現在要把你扔過去,落地的時候可能有點疼,但我必須這麼做。”
話音剛落,賈澤不等陸欣回答,就雙手掐住陸欣的腰,然後......走你,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將陸欣重重的摔在水池對岸。
看見陸欣落地的姿勢,賈澤就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但現在已經顧不上道歉了,因為他剛把陸欣扔出去,水中的頭髮猛然衝出水面,纏住了賈澤的雙手,想將他拉入水中。
但賈澤並不想如它願,自己也在用力向後拉扯,一時間兩方僵持不下,但賈澤忽略了一點,那個女屍也起來了。
直到賈澤感覺到背後的陰冷時才發覺,剛剛自己把這個東西給忽略了,但現在怎麼辦,前後夾擊,賈澤雙手還被控制,這怎麼打得贏?
突然,賈澤想到了什麼辦法,表情看起來又好像很掙扎,不太想用這個方法,但面對身後的女屍,他別無他法,此時女屍手握成爪狀,向著賈澤背後抓下,這要是被抓到,那可就好玩了。
既然決定了,那賈澤就不會坐以待斃,只見他全身一鬆,猛然間被頭髮拉著向前移了兩步,趕忙止住身形,面色痛苦的將自己的舌尖咬破,對著手上的頭髮噴出。
頓時,那些頭髮冒起白煙,迅速地鬆開了賈澤,而賈澤獲得自由後第一時間跑到棺材的另一邊,蹲在地上雙手捂著嘴不停地呼氣。
這一舉動將對岸的幾人都看呆了,他在幹嘛,這麼危險的情況下他還有心情玩?當然,這只是他們的猜測,他們此時並不能理解賈澤的感受。
痛,除了痛還是痛,賈澤蹲在地上不斷的呼氣,希望能緩解痛苦,但是沒有絲毫作用,舌尖血確實可以辟邪除魔,但是咬破舌尖真的很疼,賈澤看過的好多書上都有寫到,用力咬破舌尖,噴出舌尖血,表情沒有變化,怎麼可能,咬破舌尖是很疼的,至少賈澤是這麼認為的。
當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後,賈澤起身一看,女屍已經到了自己身旁,並且伸手準備掐住賈澤,但賈澤既能如願,他向後退一步拖延時間,雖然只有幾秒,但足夠了,反手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銅錢,很快的貼在女屍手心。
一陣黃光頓時將女屍逼退,但在女屍後退的同時,水裡的頭髮再次出動,這次是直接纏住了賈澤的脖子,既然不能把他拉下水,那就直接把他勒死。
窒息的感覺越來越重,賈澤已經感覺到自己全身無力了,但他不能就此罷手,很吃力的拿出了銅錢墜,他需要的是那一根紅繩。
賈澤將紅繩繞在纏住他的頭髮上,然後用力一勒,頭髮頓時冒起白煙,然後斷裂,勒斷頭髮後,賈澤將脖子上剩餘的頭髮扯下來扔在地上,它還在不停地蠕動,就像有生命一般。
不過他並不在乎這些,他在乎的是這個女屍,直到現在為止,女屍額頭上的陰貼都沒有散去,那就說明她死了並沒有一千年,也就是說,賈澤還有機會。
而這時,意外又發生了,洞窟四面的雕像開始顫抖起來,不一會兒,雕像上冒出一股黑氣,落在水池中央的石刻上,四個雕像,四股黑氣,落地後變成了四個黑袍人,而且拿著武器。
賈澤頓時有點無語,一個女屍自己都已經有點招架不住了,再來四個黑袍人,這是想幹嘛,不弄死這些人不罷休嗎?
雖然這麼吐槽,但他沒有放鬆警惕,現在面對的是五個對手,他的勝算並不大。
一時間,四個黑袍人同時發起攻擊,從四個方向,賈澤見此,口中大喊一個“咒”字。
咒字術法瞬間發動,周身的符咒替他擋下這一次的攻擊,隨後,將周身符咒壓縮凝聚成十二個符咒,揮手將符咒打出,而且是針對四個目標打出,自己則是拿著紙牌衝向女屍,在他眼中,這個女屍才是最大的威脅。
同樣的,四個黑袍人也不好對付,面對襲來的符咒,他們並沒有表現出害怕,反而迎著符咒而上,將符咒打掉,直奔賈澤而去。
賈澤在符咒散掉的那一瞬就感覺到了,但是他沒時間回頭了,面對女屍的攻擊,他矮身躲過,然後繞到女屍身後,將紙牌貼在女屍頭髮上。
這時,黑袍人已經到了賈澤身前,直接抬起武器打在賈澤身上,在賈澤被打飛的一瞬間,紙牌炸開了,女屍和黑袍人直接被火焰吞噬,而賈澤也飛到水池對岸,體內氣血翻湧,這可比咬舌尖痛苦多了。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