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麗只是靜靜地站在一邊,雙手緊緊的捏著衣角,手心裡的汗已經將衣角浸溼了,而且在看到賈澤拿出來的東西時還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明顯的表現出了自己的緊張和害怕。
這些動作都被賈澤捕捉到了,不過出於常理,他也沒說什麼,就那麼靜靜看著沙發上的“人”。
“法師”看賈澤沒有搭理他,也悻悻的閉了嘴。
不一會兒,那個“人”就有點不對勁了,先是渾身顫抖,然後猛地站起來眼中已經沒有了瞳孔,整個眼球都是白色的,還充滿血絲。
這時,那個“法師”才感覺到不對勁,連忙從自己的布袋中取出各種“法寶”往那個 “人”身上一通亂用,但是已經晚了,那“人”一把掐住了“法師”的脖子,看樣子他的目標是房子裡的所有人,而“法師”也是一臉驚恐。
因為他的“法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見狀,賈澤從衣服口袋中取出一張紙牌,將其夾在手心裡,一步跨過茶几,把掐著“法師”的手掰開,把那“人”拉到自己面前,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一個虛影從他身體裡飛了出去,在場的三人都看到了,這時,程麗和“法師”才知道自己低估了面前這個黑衣男人。
下一刻,虛影又回到那“人”的身體裡,並且把賈澤震退了,看到後退的賈澤,那“人”拔腿往門口跑去。
結果剛抓住把手,就被一陣金光給震飛,沒錯,就是賈澤先前貼在門上的紙牌,那“人”摔倒在地後趕忙爬起來又朝著窗戶跑去,結果還是一樣的,而賈澤則站在原地靜靜看著。
收租,你怎麼敢的啊。
賈澤心中嘲諷著......
突然,那“人”轉向了,朝著臥室的方向跑去,賈澤見狀又摸出一張紙牌甩出去打在那“人”的後背,先前那道虛影又跑了出來。
不過這次卻沒有再回身體,而是直接鑽進臥室不見了,只留下那個穿著工作服的人趴在地上。
賈澤去檢查了一番,陽壽少了一半左右,看樣子被附身很長一段時間了,起碼有一年以上了。
檢查完就打通了急救電話,說是一個維修工在這裡暈倒了,沒一會醫院就來人把他接走了,那個“法師”也趁亂溜走了。
此時屋子裡就剩下賈澤和程麗 ,還有剛才被賈澤一腳從茶几上踩落的東西,而賈澤在屋裡轉了一圈,看著地上散落的東西,還有不少是自己根本買不起的,這次的報酬雖然豐厚,但也就勉勉強強把這些東西賠上。
唉,又是白幫忙的一個活計啊。
賈澤心裡酸酸的,
為什麼這些人都能這麼有錢呢?心裡極度不平衡。
一隻腳已經跨出門的賈澤被一隻手給拉住了,是程麗,只見她可憐兮兮的看著賈澤:
“那什麼,那個東西還在臥室,我害怕。”
“哎?怕什麼?它已經走了。估計短時間不會再來。”賈澤有點莫名其妙。
“可是我就是害怕,這個房子我不敢住。”
“可以去外面住酒店,你不缺那點錢吧?”
“你在這個房子裡把它打跑了,它不會來,但是我在外面它又來了呢。”程麗還是不肯放手。
“額......那好吧。”說著,賈澤將手上的一串手鍊摘下來遞給程麗,“這個給你,戴上,可護你平安。”
看著毫不猶豫走出去的賈澤,程麗心裡開始不安了起來,畢竟整個過程她都看在眼裡。
現在太陽已經落山了,屋子裡也變的昏暗了起來,程麗越發的害怕,連臥室都不敢進去,只敢坐在陽臺的躺椅上面,看著對面樓的燈火,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程麗的視野中。
是賈澤,程麗一眼就看出來了,畢竟賈澤的走路方式很特別,怎麼看都不像個好人,但是更讓程麗驚喜的是賈澤走進了對面的樓,不一會,對面樓上唯一沒有亮燈的一間屋子亮了。
“原來他也住這裡啊。”程麗小聲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