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萊看著眼前正在演奏的葉晨,身體在隨著彈奏輕微的有韻律的擺動,隨著曲子的演奏,身上散發著一種不羈的,豪放的氣質,看的江萊痴了。
這個人真的好多變,時而毒舌,看到他陪著那個小女孩逛超市,時而還有溫情的一面,在這裡演奏鋼琴的時候又看到了他不羈豪放的一面,不知道他做米其林三星廚師時是怎樣的應該也是與眾不同的吧。
這是餐廳的服務人員來招待江萊點單,江萊知道陸遠不沾酒的習慣,給他叫了杯喝的,讓服務人員送了過去。
葉晨接過了服務人員遞過來的喝的,隨著他的手指看到了江萊在對著他舉杯示意,眉頭微微一皺,也沒多說什麼,站起身點頭致謝。然後繼續自己的演奏。
江萊也一直沒走,看著在彈鋼琴的葉晨怔怔的出神,心裡還暗自的琢磨,自己這算不算是犯賤啊,從打在飛機上遇見這個人,就跟遇見了剋星似的。
先是被他預言自己會在近期抱著個跟他一樣的骨灰罈子;然後自己在天台輕生的時候被他扯著頭髮就給薅了下來,然後一通的大嘴巴子,抽的那叫一個清脆;再然後自己和他去了江浩坤那裡一通的發洩,在荷爾蒙的作祟下和他發生了關係,自己居然被他當做是應召女郎來對待。
葉晨結束了自己的演奏,走下了鋼琴臺,正要收拾一下準備回家,被服務員告之,江萊請他過去坐一會。
葉晨自然無所謂,來到了江萊的桌前,拉過張椅子坐下,目光探尋的望向江萊,讓她有話就說。
江萊這一刻覺得自己遜斃了,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始話題了,最後想到了掛在自己車上的掛飾,說道:
“你東西還在我車上,一會和我去取吧。”
葉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自己對她無所求,自然就不會給她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機會,這種感覺比原劇中陸遠那個貨成天被這位作女翻來覆去的擺弄不知道舒服多少。
葉晨也沒在多說什麼,示意服務生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就坐在那裡靜靜的喝著水等待著江萊用完餐。
江萊感覺自己從未有過這麼完敗的時候,從小到大她在哪不是奪目的存在,唯獨在他這裡屢次受挫,兩個人坐在這裡的狀態尷尬癌都要犯了。
她匆匆的結束了用餐,叫來了服務生買單,然後帶著葉晨走出了餐廳。
江萊心說話,姑奶奶還撩不動你了是怎麼著,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你給我等著。
二人上了江萊的車,坐定後江萊說道:
“你在這裡彈鋼琴每個月也賺不了多少錢,這樣吧,我僱你,我租你這個人,就是陪我散散心,不過你放心啊,違法亂紀的事是不會讓你乾的,我就按時間給你算租金。”
葉晨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她,說道:
“你有病吧?”
“你有藥啊?”江萊一臉的神經質。
葉晨沒理她這茬,摘下了後視鏡上的掛飾正要收起來,被江萊一把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