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躍明雖然是赤陽縣地品階家族方家的旁系族人,但是,他背靠於品階家族方家,又是有較強的修為在身,自然是養就一番養尊處優的身性。
走到哪裡,都是人前人後的,前呼後擁的。
哪裡見到過孟浩然的這副場面?
所以,當方躍明聽到了孟浩然滿是威脅殺意的話語,他的頭首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
“這位道友,你問你問,我方躍明一定老實回答!”
看到了方躍明瞬間慫下來的模樣,孟浩然沉聲問道:“方才我所問的問題,都是已經問過了。”
方躍明微微一愣,而後點頭,回道:“是是是,我叫方躍明,乃是赤陽縣地品階家方家之人,受本家家主所託,於赤陽縣城之中找到了陳伯齊他們兄弟三人,讓他們兄弟三人前來天陽山脈之中,捕捉一些野生靈獸,在這裡為我們方家進行……試驗。”
聽到這裡,孟浩然抬頭問道:“試驗?你們方家為何會在這些野生零售身上做試驗?說出來,你們方家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方躍明看到孟浩然的臉色,心中便是一陣膽寒。
“如今,赤陽縣地的縣令蔡明朗已經來到赤陽縣地三年之久,卻是沒有任何政績在身,他心中也是有些著急,但是,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那是我們赤陽縣地之中五座品階家族聯起手來的共同結果,在赤陽縣地之中,沒有我們五座品階家族的點頭,他蔡明朗就算是有再大的背景,也是無濟於事!”
說到此處,方躍明抬頭看了一眼孟浩然,見到後者表情並沒有什麼異樣之時,他便是繼續說道:“千年以來,這片赤陽縣地都是我們五座品階家族為代表,但是,縣令蔡明朗為了做出自己的政績,不斷對我們五座品階家族進行打壓,如此一來,我們五座品階家族的利益便是受到了極大侵害,我們雙方爭鬥整整三年,可是,都是沒有讓彼此達到徹底的滿意,而且到了現在,我們雙方還都是兩敗俱傷!”
孟浩然眼皮輕輕一跳,繼續問道:“那你們方家又為何研究那些野生靈獸呢?將這些野生靈獸研製出來,究竟是為了做什麼?還有,這些野生靈獸僅僅是你們方家一家所為嗎?另外四座品階家族到底有沒有參與進來?”
聽到孟浩然一下子問出了那麼的問題,方躍明低下了頭顱,而後,抬頭看向孟浩然。
“在天陽山脈之中研究這些野生靈獸,自然是為了對付赤陽縣地的縣衙方面,誰讓他們破壞我們方家在赤陽縣地的利益呢?以前的時候,縣令蔡明朗對於我們方家的所作所為,還是能夠容忍一些的,之後,他發現自己的政令幾乎走出縣衙之外,在赤陽縣地的任何角落裡,沒有五座品階家族的點頭,他蔡明朗根本做不出任何事情來,也是那個時候,縣令蔡明朗才與我們五座品階家族撕破了臉面,無論場合的與我們五座品階家族進行明爭暗鬥!”
“我們五座品階家族這裡,還有赤陽縣地縣衙那邊,都是不計成本的進行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如此一來,赤陽縣地的百姓受傷是最為嚴重的,今年,縣令蔡明朗前去郡地那裡年終述職的時候,還是被郡守大人一陣嘲諷,而此舉更是讓縣令蔡明朗對於我們五座品階家族心生怨氣,再次回到赤陽縣地之後,對我們五座品階家族的針對,是更加變本加厲。”
“為了能夠將縣令蔡明朗趕離赤陽縣地,我們方家便是在天陽山脈之中,暗地裡養育這些野生靈獸,希望能夠培養出那些令我們滿意的、聽話的野生靈獸,日後好對縣令蔡明朗進行強有力的打擊,讓他在赤陽縣地之中徹底待不下去,要不然是清河郡地的郡守大人將其調離,要不然就是縣令蔡明朗他自己主動離任,否則的話,我們方家對於他的針對,將會是永不停止的!”
“至於另外四座品階家族,有沒有參與到方家養育這些野生靈獸,這倒是我不能夠知道的了,畢竟,我人微言輕,對於品階家族這等大事的決策上,我一個方家旁系族人,斷然是沒有任何資格可以參與進去的,但是,據我的瞭解,赤陽縣地裡另外四座品階家族,應該是沒有參與進來的,而且,他們似乎都有著各自的計劃,以此來去針對縣令蔡明朗!”
聽完方躍明的敘述,孟浩然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泊海族叔,玄海族叔,貌似這赤陽縣地裡的縣令蔡明朗,比起我們青陽縣地的縣令宋知意大人,要悲慘得多。”
孟泊海也是點頭道:“是啊,至少在我們青陽縣地之中,那七大九品修真家族還不敢那麼明目張膽與縣衙方面對抗,而且,縣令宋知意大人也不是孤軍奮戰,他至少還有我們杏花村孟家這個戰友!”
一聽“杏花村孟家”這個字眼,原本有些無力的方躍明,頓時睜開了雙眼。
“你們……你們是杏花村孟家的人?”
孟浩然也不怕方躍明知道他們的底細,畢竟,今日他們是不會讓方躍明離開了,更不會擔心如今的孟家會被同為品階家族的方家所針對。
因為,他們孟家現在也是一座真正的品階家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