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野生靈獸更不必家中圈養靈獸,它們本就獸性難以馴服,你再將它們囚禁於此,更是壓不住它們的獸性,可是,我來到這裡,卻是看到這群靈獸,都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就算是拿出去進行販賣,我想也不會有人將其購買而下的吧?”
陳伯齊輕輕搖了搖頭,回道:“這位道友,你想錯了,他們方家讓我們兄弟三人,在這片山林之中養育這些靈獸,並不是為了將其販賣出去,而是要讓它們為方家所用!”
“為方家所用?”
孟浩然好奇問道:“這究竟是為何意?家中圈養靈獸的獸性,我們都是難以馴服,更別說天陽山脈之中這些野獸靈獸了,快說,方家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陳伯齊聽到這裡,差點都快哭出了聲。
“這位道友,我們兄弟三人只是小小的散修,走投無路之時,才是意外投奔了赤陽縣地的方家,他們方家家主也是看在我們兄弟三人有些許修為的份上,才是將這個養育靈獸的任務,交給我們手中!”
“我們三人都不是他們方家子弟,更不是方家高層,哪裡會知道這些秘密呢?”
“拿多少修行資源,我們兄弟三人就為他們方家辦多少事,至於那些秘密啊大事啊,我們知道的越少,對我們兄弟三人就越好,所以啊,我們從來都不過問方家為我們三人下發的任務,我們只是點頭照辦而已!”
孟浩然聞言,略為思索了一下,便是點頭同意了陳伯齊的說法。
陳伯齊他們三人只是赤陽縣地方家的外族之人,更是刀口上過日子的散修,自然不會向他們三人透露出太多的秘密與事情。
而陳伯齊的做法,也是符合他們三人切身利益的。
孟浩然沉聲問道:“陳伯齊,我知道你所知道的事情和秘密並不多,但是,你要將你所知道有關於方家的事情,全部告知於我,否則的話,我讓你們兄弟三人都成為這些靈獸口中的食物,化為糞便於此長眠!”
“好好好!我說!我全說!”
陳伯齊哪裡知道眼前這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子,居然會有如此老辣的身手。
只見他略做思考之後,低聲回道:“縣衙,好像是縣衙!”
“縣衙?赤陽縣地裡的縣衙嗎?”
孟浩然豔雙眼微眯,反問道:“赤陽縣地裡的縣衙方面,與他們方家有什麼矛盾嗎?”
陳伯齊回道:“赤陽縣地裡的品階家族只有五座家族,雖然比不上週邊縣地的品階家族煮數量,但是,他們上下一心,我們赤陽縣地裡的新任縣令,在赤陽縣地之中舉行任何活動的話,沒有這五座品階家族的同意,幾乎都是很難做成,所以,我們赤陽縣地裡的新任縣令,與他們五座品階家族的關係並不良好。”
聽到這裡,孟浩然在心中微微一笑,暗道:“天下烏鴉一般黑,想不到赤陽縣地裡的品階家族,和我們青陽縣地裡的品階家族如出一轍,都是與縣衙縣令方面相處甚差,由此可見,大虞仙朝的基層架構,已經爛掉何種程度了,若是有朝一日,天地大亂而起,恐怕這些基層的品階家族都會自立山頭!”
孟浩然又問道:“你們赤陽縣地裡的這位縣令叫什麼名字?擔任縣令一職又有多少年了?”
“他叫蔡明朗,來到我們赤陽縣地擔任縣令一職,是在三年之前。”
陳伯齊回道:“俗話說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個縣令蔡明朗上任之處,就是想要大刀闊斧地在赤陽縣地裡進行變革,但是,沒有五座品階家族的幫助,他蔡明朗任何事情都是做不好的!”
孟浩然眉頭輕輕皺起,問道:“不對啊,我曾聽聞,你們赤陽縣地裡的縣令不是和那五座品階家族的關係甚好嗎?之前還是與這五座品階家族聯手做生意呢,這怎麼會和他們鬧得不愉快呢?”
“這位道友,你有所不知了。”
陳伯齊答道:“每一位來到我們赤陽縣地裡的縣令,在上任初期都是有一腔熱血,但是,久而久之與那五座品階家族的鬥爭之中,都會敗下陣來,從而與他們同流合汙,而這個蔡明朗已經堅持了三年之久,現在他與那五座品階家族的鬥爭正處於白熱化狀態,若是失敗之後,他也不免會走上前任的老路,選擇與那五座品階家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