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默伸手在維爾夫面前晃了晃。
對方沒反應。
看起來有效果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林默又在對方耳朵邊上說了兩遍，就是要讓對方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
說完之後，林默把那一刻脫離豆塞到了對方嘴裡。
下一刻，維爾夫消失不見。
這是從噩夢世界脫離了。
俗稱下線。
林默看了看相機螢幕上的光電，校準方向，朝著最近的一個走過去。
……
三個小時後。
林默坐在一個酒吧門口，開始和一個渾身刺青的人聊天。
“刺青好酷！”林默稱讚了一句。
他沒瞎說，對方身上的刺青的確非常炫酷。
死神、骷髏，還有十分惡毒的咒罵語言，佔據了對方兩條手臂和後背。
這渾身刺青的壯漢森森一笑，似乎對這番誇獎頗為受用。
“看一看就可以滾了，老子沒時間和你這個黃皮小子瞎白活！”
對方說話很衝。
這個林默理解，就他目前對這個聖城的瞭解，但凡是敢在外面溜達的，那都是狠角色。普通人，都是老老實實的躲在這個城市相對安全的地方，祈禱不要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或者就算發生了，也不要落到他們頭上。
所以有趣的事情就在這裡，聖城這個地方，看似混亂，人類和夢魘都有，但如果老老實實的待在城裡的特定區域，絕對比在外面要安全得多。
原因就在於，這裡有一種共生的規矩。
人就不說了，那些進入聖城的夢魘，也會遵守這裡的規矩，那就是不會亂殺人。
它們要殺人，會去專門的地點。
一開始肯定會有對此不屑一顧的夢魘，但這種夢魘的下場，就是被其他盤踞在這裡的夢魘聯手幹掉。
不光是這裡的人類需要聖城，一些夢魘也需要。
在這個地方，普通人也有機會強化自己。
刺青就是一種路子。
這可不是普通的刺青，那是用混合了夢魘血液製作的顏料，可能還會加入一些其他恐怖的東西。
這種刺青會讓活人，發生一些變化。
簡單來說，就是讓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可以使用一點夢魘的力量，甚至是能力。
不過在林默看來，這可能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刺青可以讓這幫人帶著變得有些瘋狂。
瘋狂的人，膽子會大很多，以前很多不敢做的事情，也敢做了。
對了。
林默還發現在聖城，存在著大量的癮君子。
一開始林默還真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