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可能會被對方給幹掉。
可想而知耀哥都慫了,其他的犯人又能強到哪兒去?
一個個都低下頭,不敢和林默對視。
心裡想著我們都慫了,你就別看了,沒想到下一刻,林默下床,走了過來。
不誇張的說,那幾個人之前甭管吹牛吹的又多猛,這一刻都慌的不得了。
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壓迫感。
什麼自尊,血性和男人的狠勁兒,在這一刻都丟到了腦後,他們只想知道,誰惹了這貨,趕緊自己站出來,別特麼連累別人。
林默走到這幾個人身邊,蹲下下來。
「耀哥是吧?」
聲音平淡。
耀哥趕忙點頭,問兄弟你有啥指教。
「陪我玩個遊戲。」
「玩遊戲?啥,啥遊戲?」耀哥腦子一下子沒轉過彎來。
「筆仙!」
林默說,咱們一起玩,還說之前他忽略了一件事,因為一直都是他一個玩,能量不夠大,所以不成功,如果玩的人多一點,應該就可以了。
「就,就可以啥了?」耀哥壯著膽子問。
「招來筆仙啊。」林默一臉笑容,那是如此的真誠,可在耀哥他們眼裡,這傢伙絕對是精神病中的精神病。
之前特麼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賬醫生檢查的說他不是,這分明就是,而且還是病入膏肓的那種。
耀哥想好了,一會兒他就投訴,要求換監室。
這房間,他不能再待了,不然非得心臟病不可。
不過現在,他不敢亂來,此刻面對利農他有一種被某種神秘外星生物盯上的感覺,渾身汗毛直立,在某一瞬間,耀哥在林默的眼神裡似乎看到了一些東西。
要不是他用力控制著括約肌,可能已經尿褲子。
「這傢伙身上揹著絕對不止兩條人命。」
這就是耀哥此刻想到的。
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神,就彷彿凌駕於一切生命之上,就是那種哪怕看著一萬個人死在面前,都不會有任何波動的漠然,一種更高境界的存在,不是死寂,有情緒,但那種情緒是凡夫俗子觸碰不到的,即便是想做到水中月那種也不行。
耀哥文化水平不高,他能想到的唯一一個詞兒就是。
這傢伙不是人。
人是沒有這種眼神的。
非要再加一句,那就是這傢伙殺過人,殺過很多人,多到讓這世上所有人都為之恐懼和戰慄。
「精神病,誰想和你玩。」有其他犯人這時候低著頭嘀咕,但耀哥聽到後,立刻一巴掌過去。
「耀哥,你……」
「別廢話,他想玩什麼,就陪著他玩,還有千萬別看他眼睛。」
「眼睛?」
有犯人不信邪,這時候和林默對視了一眼。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居然是立刻嚇的癱坐在地上。
那樣子書就像是剛跑了馬拉松,臉色蒼白,頭上,臉上,都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