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倭人就像是被拔了電源的電器，徹底歇菜不動了。
“高手啊！”
左白看著林淵，嘟囔了一聲。
林淵也瞅著此刻控制林默身體的左白，眼神裡閃動著欣賞。
林默這時候嚷嚷了一聲你倆別互瞅了，這怎麼回事？
“惡煞兇戾，但歸根結底是道家的法門，有人偷學了去，搞出這麼一個東西來，但這就和鎖匠開鎖，甭管千變萬化，萬變不離其宗，我要定它，還是能定得住。”
左白語氣裡帶著自傲。
林默聽明白了。
“這是有人創造出來的東西？”
“不錯。”
“老哥，你怎麼知道這東西身體裡有紙？”
林默問了一句。
剛才他是自問自答，和神經病一樣，好在林淵瞭解，知道老弟身體裡還有別的東西。
還是個道門高手。
“淳風先生是個中高手，我跟著他的時候，學了一些，一開始沒看出來，不過看出來也沒用，制不住這東西，也沒法子取出來，多虧了這位前輩，怎麼稱呼？”
“好說，貧道左白。”
“林淵！”
倆人居然還有些相見恨晚的意思。
一個是道門高手，幾百年前的人物；一個是跟著淳風先生數年的老哥，正統道門，左道旁門都懂一些。
接下來討論的重點就集中在這個倭人惡煞身上。
左白說，這種怪物不是正常產生的，而是人為製造出來的。
而且還是出自道門。
他說了一大堆，林默也聽不太懂，老哥給翻譯了一下，就是說噩夢很早很早以前就存在，有人接觸，就有人研究。
道門就是幹這個的。
而且這種研究還是有傳承的，一代傳一代。
就和現在那些實驗室乾的事情是一樣一樣的。
自然，科學探索，就像是開盲盒，能開出什麼誰也不知道。
有的是可以造福人類的，有的，就是災難，瘟疫和恐懼。
惡煞這種東西，就是研究出來的一種負面產物。
“以前道門有高人，會專門製作一個，用來鎮派，就和現在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一樣，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威懾別人用的，所以有不少手段可以壓制它們。不過因為惡煞殺傷力太大，危害性太強，所以都是被嚴格管控，法門絕不可能輕易透露出去。”
經過老哥這麼一解釋，林默明白了。
把老兵也叫過來，同樣解釋了一番。
老兵陰著臉，問知不知道這是什麼人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