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下午一點左右在路上被人襲擊,右手骨折,報警了,經過我們向被害人瞭解的,他說中午跟齊琳有過沖突。”
高夏看著齊琳:“什麼衝突?”
齊琳沒有回答。
警察問了幾句,就走了。齊琳回到桌前,繼續工作。高夏湊過來,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到底怎麼了?你跟賀偉?”
齊琳嘆一口氣:“沒怎麼,他想撩我,我太瞭解這種套路了,直接懟了回去,他不高興,說我自作多情。”
“真的假的?太噁心了吧!”
“我還能騙你不成?我也算是在外闖了幾年,見過一些世面的,是不是撩,我難道看不出來?”
高夏也有些憤憤不平:“哼!我看,他就是回家後寂寞了,想找個人打發一下,渣男!”看了看門口,“誒……雖說惡人自有惡人磨,可……誰襲擊的他?”
齊琳搖搖頭:“不知道。”
高夏突然一下子來了興致:“我們去看看他。”
齊琳一愣,不理解,不願意:“瘋了哦,我看他幹嘛?”
“看看渣男的報應是什麼樣子啊?”
齊琳看高夏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也忍不住覺得好玩兒,兩人一拍即合,齊琳把桌子搬回房間,高夏也幫著把她的畫冊什麼的收回去,兩人騎了電動車就趕到了衛生院。透過輸液室的玻璃,兩人躲在一棵廣玉蘭下。
“我們剛去走訪了,你的同學齊琳有不在場證據,你還有沒有跟別人起過沖突?”
“警察同志,我回來時間也不長,一直跟我爸媽住一起,之前好幾年不回來,鎮上的人都差不多忘了,平時大部分時間在家待著,能跟誰起衝突?”
“這就怪了,你的錢包手機都還在,排除了劫財的嫌疑,若不是有矛盾,誰會襲擊你呢?”
“我也納悶,就知道是個女的。”
“你怎麼確定?”
“她穿了裙子,好長的裙子,拖到腳下了。”
“你看清了?”
“沒看清,就是那女的從我背後打了我的頭,我躲了一下,打到我手了,我失去平衡,站不穩,踉蹌了幾下,好像踩到了她的裙子,聽到了布撕碎的聲音。”賀偉想了想,“白色的裙子,像……鬼。”
兩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你沒事兒吧?頭上的傷是不是很難受?”
賀偉精神有些恍惚:“我只是感覺……”
“呃……要不打電話叫你爸媽從廠裡請假回來照顧你?我看你精神不太好。”
賀偉搖搖頭:“不用,我家在存錢,他們請假要扣工資……我一個人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