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安靜的走廊,只有宇智波鼬一個人邁開腳步的聲響。
但他可不會覺得,這條走廊現如今只有自己的存在。
移動的速度很緩慢,臉上的神情亦是沒有任何變化,以洗手間為目標,他一步一步均速邁動腳步,而一直到他來到洗手間門前,都沒有任何的異動。
“到了裡面還要跟著嗎?”
站在門前,宇智波鼬沉默良久,忽的開口說了一句。
寂靜無人的走廊上,平淡的話語聲極為刺耳,不過沒人回答,但他明顯可以察覺到自己身上那種窺視感稍微減弱了一些。
但……也僅僅只是減弱了一些。
又在門前站了有一會兒,宇智波鼬最終放棄了爭執,開門走進洗手間內。
“喲……這麼巧,你也上廁所嗎?”
畢竟是公共廁所,裡面當然是還會其他人的存在。
只不過……
看著面前,由陰陽兩面合在一起的古怪傢伙,宇智波鼬隨意開口回了一句,“就算是演戲,未免太過於生硬了吧?”
在他進來之前,這裡面可是沒有人的。
或許剛才暗中窺探的目光就是這傢伙,不過他居然能趕在自己之前,悄無聲息先進入這公廁內,倒是有些詭異。
想到這裡,宇智波鼬心中對於絕的身份又多了幾個問號。
這傢伙是他潛入曉組織調查了這麼久以來,唯一一個無法摸清根底的人。
進入組織之前的記錄全都是偽造的,他的過去被濃濃的迷霧所遮蔽,就像是憑空出現在忍界一樣。
或許是像那個布魯諾一樣,來自異世界的人嗎?
“鼬的演技,也有些拙劣哦。”
絕靠在洗手檯邊,“不過木葉真的有這麼好嗎?需要你奮不顧身的陷進去,犧牲自己。”
鼬的腳步頓住,注視對方的雙眸中,黑色的三勾玉已經快速旋轉起來,逐漸連結在一起。
“人狠,話不多啊。”
同樣直視著鼬,絕只感覺四周圍的空間逐漸扭曲,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來到一片由血色構建出來的世界中。
被捆綁在黑色的十字架上,他的神情並不顯得緊張,反而很是好奇,左右觀望著。
“這就是月讀所構建的幻術時間嗎?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具備此等幻術的宇智波。”
絕觀察玩這個血色的世界之後,又有些期待的看著宇智波鼬,“那麼接下來……你打算做些什麼呢?”
話音落下的那一刻,一把漆黑的長刀已經狠狠刺穿了他的身體。
這把長刀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通體漆黑,其刀鋒是否銳利,亦是無法透過肉眼觀察,但就是這樣的一把刀,卻輕易穿過了他的身體。
直入靈魂的疼痛,讓白絕哇哇大叫起來。
但還沒等他繼續說些什麼疼痛感言,第二把黑刃已經憑空出現,再一次將他貫穿,
讓他到嘴邊的話語來不及開口,就由化作慘叫聲吼出。
一把接著一把,
宇智波鼬面無表情站在他的身前,對於此等酷刑和慘叫的白絕,絲毫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