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前因後果,更沒有任何的控制。
就算是完成第三次的蛻變,但涼介始終還是沒有能掌握這種預知的能力,還是隻能被動的接受這一切,而無法主動預知。
“鳴人的聲音……”
很輕易的,涼介就分辨出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最近這段時間,鳴人已經從醫院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但因為他本身還不穩定,而且隊友的傷勢也都沒有痊癒,所以一直待在村子裡,亦或者是宅在家裡。
而涼介時不時會遠端跟他溝通一下,確認他的情況平安無事。
不過可以看得出來,當初的那番話,鳴人是聽到心裡了,情緒開始慢慢穩定下來,有了自己的一些思考,不再輕信大蛇丸的話語。
至於他的處境,也像是涼介當初所預料的一樣。
對於鳴人的失控,村子裡的高層很是忌憚,似乎有對此展開過幾次秘密會議的討論。
但具體內容是什麼,以日向的情報鏈打聽不到。
畢竟對於猿飛日斬這些個忍界頂端的戰力,涼介都不方便去進行感知探查,更何況是其他人。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對於鳴人不好的提議似乎是被壓制下來,這也使得他還保留著他的自由,可以在村子裡隨便晃盪。
而壓制這些提議的人很可能是猿飛日斬。
他或許如涼介所想,還是站在鳴人這一邊的,沒有把鳴人當做工具,而是當成後輩和親人在看待。
不過沒想到這一次預知夢的物件居然會是鳴人,就是不知道這一次預知的時間跨度如何,會不會像宇智波佐助那樣,一下子跨個好幾年,從而進行一次相對無用的預知。
心中這麼想著,涼介把目光放到眼前的場景。
緊接著,他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危險起來。
恍然如夢,沒有前因,更沒有過程。
透過身邊部分模糊的場景,涼介還是能分辨出來,他所站立的地方是在哪裡。
不算狹小的房間,格局有點像是老式的出租屋。
滿地的髒衣服,垃圾桶旁堆疊起來的杯面盒子還有牛奶盒子,以及那桌子上擺放著的,綠色乾癟的蛤蟆樣式錢包。
這是鳴人的房間。
但涼介的目光沒有多在房間內停留,而是放到了房間裡一個人的身上。
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危險人物身上。
身穿黑白分明的寬鬆和服,裸露的面板上緊緊纏繞著厚厚的白色繃帶,一個長相兇狠的老人,此時正站在房間裡,面對著一臉警惕的鳴人。
志村團藏!
涼介的眉頭皺起,這個傢伙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至少,鳴人的家絕對是這傢伙的禁地,猿飛日斬是不會同意志村團藏這麼危險的一個人物,出現在鳴人的家中。
“你是誰?”
站在床上,鳴人渾身肌肉緊繃,直接進入到戰鬥的預備狀態。
看起來他感覺到了,志村團藏的危險。
“沒想到你的警惕心居然這麼高,連在自己家裡睡覺,都睡得這麼淺。”
背對著涼介,預知夢境中的志村團藏用著與猿飛日斬差不多的沙啞聲音開口,“又或者……你對村子裡的人一直心生防備,果然是個危險,而又不穩定的傢伙。”
“呵……你這頂高帽我可戴不起,能出現在這裡,看起來你在村子裡的地位不低,你不會是三代目派來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