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的語氣越輕鬆,王昊就越慌。
他才不害怕蕭白一氣之下不收他為徒呢,他只不過是不想讓自己的付出白費的說。
拜師禮,一個無比重要的儀式。
堪比死後出殯。
嗯。。。雖然這個比喻不太好聽,但是卻是最能突出這個儀式的重要性的一個比喻。
王昊的雙拳緊握,指甲因為太過用力而顯得有些發白,臉色在不斷的變化,似乎是在克服著什麼。
這個時候,不知為何,磨劍石並沒有勸解王昊,好似想讓王昊自己處理這件事似的。
王家眾人緊張的看著王昊,在心中急切的說道,“快行跪拜之禮啊,拜師禮中給自己師尊磕頭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師徒之間的情義還用我們說嗎?
你被欺負了,師尊會幫你欺負回去。
你被別人打了,師尊會幫你削回去。
你餓了給你買吃的、做吃的,你困了會立馬給你找一個最舒適的休息場地。
並且他還會將自己的畢生所學都傳給你,你需要什麼他就給你什麼,你只要你喜歡就好。
這些難道不值得你行跪拜之禮嗎?”
蕭白則是靜靜地看著王昊,一言不發。
二狗趴在蕭白身後瘋狂啞笑,甚至還打起了滾。
司飛翰幾人因為沒有人替他們掩護,所以他們只能咬著舌頭,盡力不讓自己心中的情緒發洩出來。
過了很久,王昊終於深吸了一口氣,雙腿一彎,作勢要拜,心道,“拼了!”
然而,就在他雙腿剛剛彎曲之時,伴隨著一道聲音的響起,“日天,你這是做什麼?”
一道靈力突然將他托起,使他返回原來的站立姿勢。
王昊:???當然是行跪拜之禮啊,不然還能幹什麼?
“你這瓜娃子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了嗎?可以不行跪拜之禮。”蕭白納悶的問道。
表面是一臉納悶,心中則是【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出鵝叫。
王昊:???我還以為你生氣了。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剛開始就告訴你了,我們這一脈拜師禮十分隨便。”
蕭白本來想正經一點的,但是因為憋的太久,他有點忍不住,所以就噗呲一聲笑出了聲。
王昊:???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