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隨手關了身後的門,白心如正坐在真皮沙發上,抱著肩膀,朱唇輕啟:“你隨便坐就行,不用客氣。”
林風坐在茶几旁邊另一個單人沙發上,氣氛有些尷尬,兩人都沒有說話。
林風是一個不太能耐得住寂寞的人,開口問道:“你叫白心如對吧。”
“對,剛才相必你也是聽到了,讓你見笑了。”白心如對林風笑了笑,聲音有些喑啞。
她從坐下開始,就饒有興致的一直打量著林風,她憑著混跡職場這麼多年的直覺,判斷林風也絕不是一個小角色。
態度不卑不亢,衣服穿著考究,神色寵辱不驚,雖不知道內裡是錦繡還是草包,但最起碼錶面功夫還是做的非常有火候。
白心如愈發對林風有了興趣,對他觀察的也更加仔細了,在看向林風的時候,不知道為何,腦子裡面浮現的都是剛才他跟為自己出頭的那一幕,令她心神盪漾。
想到這裡,她對林風的興趣更加濃郁,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示意林風坐過來。
林風頓時眉頭一皺,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動作這麼輕佻,直接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天色不早了,我想我該走了,你早點休息。”
結果剛走到門口,卻發現那些保安,正在打著手電,對著一對警察,比比劃劃的交談著什麼,讓林風腦袋一大,這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到底是走還是不走,林風臉上略顯掙扎的神色,讓白心如噗嗤一笑。
白心如的骨子裡面並不是一個放浪形骸的女人,剛才也就像逗逗這個眼前看起來,儒雅俊朗的年輕人。
林風先是一愣,隨後恍然大悟,感情這是再和自己說著玩的呢?
可是面子上又抹不開,說什麼也不能再這麼坐回去啊。
白心如從櫃子裡面,拿出一瓶印著洋文的紅酒,又拿出兩個高腳杯放到桌子上,笑吟吟地對林風說到:“先坐一會吧,他們等他們走了你在回去也不遲,你剛才下手那麼重,他們肯定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林風嘆了一口氣,轉頭看過去的時候,白心如早就將兩個高腳杯倒滿,白心如自顧自喝了一杯,再次倒滿,對著林風做了一個邀杯的動作,再一次一飲而盡。
什麼酒也不能當水喝啊,要是按照她這麼個喝法,恐怕是在飲不了幾杯就好醉倒了。
白心如握著就酒杯,對著林風晃了晃:“愣著幹什麼啊,難不成你還像像剛下一樣, 再教訓他們一頓?”
林風又不是二百五,要是真的當著警察的面這麼做的話,他可真的就是要在監獄裡面蹲上個三五年的時間,雖說他手裡有關係可以處理,但事情也絕對會有些棘手。
林風其實並不想接這個酒杯的,可是他現在畢竟是躲在人家的家裡,客人的基本禮儀還是要有的,於是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接過了白心如手裡的酒杯。
白心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身上的外套給脫掉了,胸口襯衫最上面的紐扣也是被她給解了開來。
林風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強自按下了心中的激盪,一口喝掉杯子裡面的紅酒,然後擦了擦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