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守也異樣是尷尬無比,知曉本人身上這些汗液,應該是體內血脈之力變化進階被焚空之炎,以及其他血脈,強行逼迫出來的身體殘餘雜質
只因他體內,已近不漏仙體,這才是淡黑之色
也算是壞事,這些汗液,不曾被那炎力當場燒化也預兆著那焚空血脈,總算是安靜了上去
此時體內,那鑽心之痛雖還在可較之甦醒前,卻又不如遠遜
不過到底如何,卻還需細心內視冥想之後,才能知曉
宗守這時卻只是努力想著讓下面那東西,安靜上去
在往日他一個意念,內息稍稍安撫就可辦到
今次卻不知如何,完全無用越是這般想,那東西就越是堅硬不倒
當淨音的手撫過之時,更血脈賁張,青筋暴起
使靜音的眼,根本就沒地方的放匆匆擦拭了幾下,就移開到了別處口中道:“施主體質特殊,就連師尊她也說你是她平生所見,最奇異之人明明體內炎熱如爐,卻還能活著那日在湖中,更有數萬只魚獸會聚纏繞身周,爭奪廝殺師尊說施主你,應是大有能為之人似乎是被那些魔火邪魔所傷,才致甦醒——”
宗守靜靜的聽,然後額頭上,登時是大滴的冷汗流下
他那時倒是忘了,本人這具仙體,對那些精獸而言,不啻於是大補靈藥
哪怕只能得他一點血肉吞下,也能大幅提升實力
仙階以下,普通的精獸,自然是傷不得他然則如此異景,時日一久,遲早會驚擾那陸無雙
三日工夫,什麼事情都能夠發生
也虧得是這師徒二人路過,把他及時搭救了回來否則這時,他多半已在陸無雙手中化為塵埃
自嘲一哂宗守的神念再聚,探向了本身輪脈與四肢百骸
僅僅片刻,面上就顯露了若有所思之色
先前胸膛處的傷口,此時曾經完全癒合他此刻體內的異變,也並非如想象般的,曾經中止上去
反而是變本加力,每時每刻,都在抽取著他大量的生命真元
而其他三種血脈也是異樣毫不遜色那水麒麟的血脈印記,曾經刻印入他體內深層
而九尾玄狐於雷鸞,也是在肆無忌憚的不斷伸展
“焚空之血,倒真不愧是五萬載工夫,卻有三位至境的世家——”
其他三種血脈,唯有水麒麟能與之抗衡九尾玄狐與雷鸞,到底是差了那麼一籌,
雖是神獸,可兩族之內的強者卻極稀少
而焚空陸家,五萬載以來三位至境,更不知有多少聖階早已把血脈之力強化到了極致
只需是陸家之人,無需有師長教誨,只憑隨血脈傳播的功夫與記憶,就可修行到聖階
此刻他體內的內息魂力,就自發的分佈在軀體四處,配合著殘餘願力,反抗著體內的各種異變
宗守細察,眉頭隨之一皺這些力氣,都片刻都輕離不得反而需求增強
既是壓制,也是引導使身軀變化,不至於轉向不可知的方向
而本人的肌體,是不斷的再生重構,又不斷的被那些暴虐之力沖垮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