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天哥在跟阿木過招的時候受了傷,而草哥再跟龍十二過招的時候也受了傷。實在太尷尬了。拿了趙小年這麼多銀子,出門不到兩天就廢了,往後二十幾天還怎麼混啊?
好在趙小年並不是個利慾薰心的人,雖然他們受傷了,也沒並沒有趕他們走“兩位大哥,該休息的時候休息,該養傷的時候養傷。”
這可是保證啊,他們很感激。
當然,他們其實也明白,趙小年這種人根本就不缺錢,對他而言,只缺人!
否則,他也不可能收了鐵臂阿木這麼一個很能打,但更能吃的人。
天哥和草哥互相對望一眼。
他們是知道的,趙小年作為涼州知府蘇仁的乾兒子,掙錢的來源很多,但是最主要的,就是一項叫做壓筆的名頭錢!據說,趙小年玩遍涼州府的青樓,就是睡花魁都從來不掏錢!
倒不是說他不要臉,反而,是那些青樓的東家們不收他的錢。
為什麼呢?
因為能在涼州府做大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乾淨的買賣,也因此經常需要疏通官府,或者說,需要涼州知府蘇大人的幫忙。可是蘇大人憑什麼幫你呢?他不可能直接去接受你的賄賂,甚至可以說都不會來見你,那如何找蘇大人幫忙呢?
自然是他身邊的人。
蘇大人身邊最頂用的人是誰?
那就是他最寵愛的乾兒子,趙小年了。
寫一封書信,請著趙小年遞進蘇大人的書房,那是神不知鬼不覺,某些事情就這麼辦了。
據天哥知道的訊息,趙小年收一次壓筆錢,那少則一二十兩,多則百餘兩。可想而知,趙小年這種人,怎麼可能缺錢呢!
互相點頭之後,天哥拉住了趙小年:“小年哥,有件事……”
裝醉的趙小年看看他,立刻意會,拍拍懷裡懵懂的傻丫頭,讓她進屋躺著去。
隨後便隨著天哥來到院裡的樹下,聽他說說。
“小年哥,這幾日我和草兄都受了重傷,恐怕不中用了……”
“沒事,你們養傷便好,如果真要動手的時候,我有分寸!”
“小年哥!”天哥一抱拳,眉頭一舒。趙小年給出的這句話讓他心頭暖洋洋的。畢竟西北的刀手,賣命的買賣,本就是刀口上舔血的活計,生死這種事情早就看淡了。不過能得趙小年這麼說一句,很欣慰。
“咳,”天哥頓了頓,湊近趙小年耳邊小聲說道:“小年哥,我知道你要的是好手,剛好我認識一個朋友,也有些本事,呃,應該說是黃道境的本事!”
“啊?”趙小年的酒醒了,不由看看天哥:“真的?”
“是,”天哥認真的說道:“她沒有名字,我們一直叫她凱蒂!不過,她的月錢很貴,沒有50兩,她是不出手的。”
“要是黃道的話,一個月50兩不算多!”趙小年很肯定。那是啊,張角什麼概念,雷電法師啊!要有這種手下,那豈不是如虎添翼?
想想看,現在阿木一個掛比,加上自己也是掛比,要是再來一個掛比,那就是3個掛比,還怕他張麻子?怕他臥龍嶺?
幹了!
天哥點頭,立刻說道:“我這就寫信讓她來!”
“好!”
趙小年毫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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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登仙樓上,黃玉郎臉色依舊未變,仍在沉思著趙小年的事情。
這時候忽然看見遠方堡外一隊人馬正在向河西堡走來。
“呵呵,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