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不在乎錢,是也因為過去的他無慾無求。
可是現在的他,已經深刻感受到金錢的重要性。
所以,鱉精這次就等著破產吧。
腳下的油門更重了些,跑車飛速行駛在高速公路上,似乎隨時做好了起飛狀態。
趙雪逢從莫如家離開,將空間留給了莫如和鍾離焱:這兩人應該有很多話要說吧!
想到如同上刑一般掉在牽引架上的鐘離焱,趙雪逢輕輕搖頭:這人是在用生命貪戀愛啊。
走到燒烤攤前,趙雪逢停下腳步:“今天怎麼樣。”
吩咐自己的小學徒繼續烤肉,攤主遞給趙雪逢一把五花肉自己則陪著趙雪逢就蹲在牆邊,慢悠悠的將今晚遇見的事情說了出來。
趙雪逢是做夜場生意的,雖然她的場子裡從不進藥,可違禁的事情也是有的。
為了防止突發檢查,趙雪逢便在這裡設定了這麼一個攤子。
平日裡,攤主可以賣燒烤賺些外快,關鍵時刻還能幫他們通風報信,可以說是一舉多得。
說了一些不痛不癢的事情後,攤主對趙雪逢說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今天您住的那條巷子裡開進去一輛漂亮的跑車,是你認識的人麼。”
趙雪逢歪頭認真想了想:“不認識。”
攤主點點頭:“那可能是這一片要拆遷,過來打探情況的吧!”
趙雪逢卻是搖搖頭:“普通的辦事人員不會開跑車,耗油量大,還不扛碰撞,而且有這個買跑車的錢,他們不會到拆遷地做現場考察。如果是經常在工地上跑的人,他們會選擇越野,包工頭為了多裝些人,會選擇容量更大的麵包車。”
攤主一臉懊惱的看著趙雪逢:“都是我疏忽了。”
趙雪逢看著攤主:“不要緊,這都是小時,你只要盯緊往來人員,當發現大批不明身份的人鬼鬼祟祟圍過來時,及時通知我就好。”
雖然已經打算退休,可既然現在沒有辭職,便要好好幹,場子裡還有那麼多人等著吃飯,一不留神,說不定就會斷送了他們的財路。
對於他們這些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的混混,沒有文化又沒有正常的社會人際關係,真正能賺錢攢下大量資本的,也就是這麼幾年。
若是能吃青春飯的時候,沒有攢下足夠的資本,那他們以後的道路就變得更加艱辛。
斷了財路,就等於斷了生路,這樣的事情是趙雪逢堅決不能容忍的,她既然帶了這些人,就要為他們負責。
攤主對著趙雪逢鄭重的點頭:“我明白了,以後我會更加小心。”
趙雪逢嗯了一聲,隨後從地上站起來,活動了下身上的關節:“再來十串腰子,五十個肉串。”
攤主點頭應是,趕忙吩咐手下的學徒去烤。
接過學徒手中打包好的肉串,趙雪逢轉身將家裡走去:她有一種直覺,那輛跑車的主人,應該是來找方毅辰的。
看著趙雪逢漸漸的遠去的背影,小學徒扁扁嘴:“什麼人啊,仗著自己的身份,經常過來吃白食。”
每次過來,師傅都會給她一把肉串,沒想到這人竟然得寸進尺,吃完了還要打包走。
老大又怎麼樣,他師傅買肉串串也是有成本的,哪裡經得起這麼佔便宜。
攤主剛站起身便聽到了小學徒的話,氣的他脫下手上白線手套,直接向小學徒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