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人越來越激烈的纏鬥,兩邊隔間的門開始劇烈顫動起來。
只聽嘎巴一聲,兩邊的隔板同時斷了,季末與季梓一起滑落下來。
季梓下意識的去拉季末的手,卻被季末一把推倒在地。
季梓一臉震驚的看向季末:比起其他人,她們才是同一類的夥伴不是麼,季末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讀懂了季梓的表情,季末嘴角帶上了嘲諷的笑,她與這人從來都不是夥伴。
再次給了季梓一腳,季末無聲對季梓說道:“滾遠點。”
隨後,季末快速出了男廁所。
季梓的臉上露出一抹怨恨,隨後,她的視線落在被隔板砸倒的兩個男生身上。
她現在很生氣,想要找地方洩火。
季末快步走到教室,將手放在桌洞中。
果然,她的手上出現了點點熒光。
季末的嘴唇微微抿起:沒想到,莫如說的竟然是真的。
龍先生究竟還隱藏了多少秘密,像她們同一批成長起來的人,竟然都不知道季梓原來是兩個人,她們藏得真的很深。
季末一邊想一邊走回教室,這節是自習課,同學們都在低著頭認真的刷題。
想到龍先生給自己每次考試必須考五十分規定,季末拿出習題冊認真的做了起來:再等等,等到高考的時候就好了,那或許能幫助她改變自己的命運。
於此同時,一個面容精緻的女人打著一柄長傘走在學校中。
女人的面板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白,甚至能透過面板看見女人臉上的血管。
她手中的傘是純黑色的,就連傘骨也是亮黑色,可把手處卻是純金色,上面還雕著一隻展翅高飛的鳳凰。
由於女人手中的傘太過扎眼,帶著女人參觀學校的副校長有些無奈的提醒道:“方老師,您手中的傘可真漂亮,就是有些大。”
何止是大,不客氣的說,他從還沒見到過這麼大的傘,居然硬生生的將他隔絕在一米開外的地方,這方老師就不知道應該向他這個校長靠攏嗎。
方博敏從傘下抬起頭,一臉抱歉的看著副校長:“李校長,真的很抱歉,因為我對紫外線過敏,所以只能一直打著這把傘,還請您不要介意。”
聽到方博敏的話,李副校長臉上擠出一抹笑:“方老師,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您撐著這把傘可能會有些不大方便,所以,您看看您要不要換一把小巧精緻的。”
他能有什麼意見,這可是上邊空降下來的特級優秀教師,據說還是個海歸精英,前途不可限量。
對於這樣的人,自然得小心翼翼的交好,絕對不能得罪對方。
只是那麼纖細的姑娘竟然撐著一把這麼大的傘,看的他心裡一陣陣心痛:這方老師的手長的又白又細,撐著一把這麼大的傘,手真的不會酸麼。
時間長了說不定會得肌腱炎,肩周炎。
還有就是,萬一來了一場強風,方老師會不會被吹走啊,這把傘真心不安全。
看見李副校長關心的眼神,方博敏伸手攏了攏衣領,隨後對李副校長回以禮貌的微笑:“我這把傘是訂製的,也就是看起來笨重一些,實際上還挺順手的。”
聽到訂製兩個字,李副校長頓時來了精神:“既然是訂製,那一定很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