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季末在安雲驚恐的注視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向護士站走去:“能借我一副柺杖麼,我的腳腫了。”
安雲驚魂未定的看著季末的背影:這是個神經病吧!
半個小時後,再次縫合傷口的季末被人用輪椅推了回來。
將季末送回房間,護士長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仰頭,一定不要用手抓傷口,之後才急匆匆離開了房間。
為了防止季末行動不方便,護士長順便將輪椅留給了季末。
臨走前,護士長看向季末的眼中滿是同情:這姑娘莫不是今年犯太歲吧!
目送護士長離開,季末抬腿走向洗手間。
抓起洗手檯上的香皂丟了馬桶裡,之後,季末按動房間中救助鈴。
接電話的護士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顯然是剛剛正在打盹:“怎麼了!”
季末的聲音的非常平靜:“我房間中的廁所堵了,我用不了。”
護士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你先用走廊上的廁所吧,明天我讓保潔阿姨去看看。”
季末悶悶的嗯了一聲,隨後拿出桌邊抽屜中的髮卡帶在頭上:是你們讓我出去的。
搶救進行的非常順利,大概四十幾分鐘的時間,男孩便被推了回來。
季末看了看自己的手錶:三點半,真是個安安靜靜的好時候。
季末坐在輪椅上出了門,慢慢向洗手間轉去。
走到監控死角的時候,季末摘下自己頭上的髮卡,三兩下折成一把彈弓,以及兩個橡膠水凝彈珠,對著醫院的走廊上的方形監空器打了過去。
這東西威力不強,但是也不會發出聲音。
而且她就喜歡這種復古的裝置,因為好操作。
就像季末計劃的那樣,監控探頭成功被季末打歪了腦袋,照向了另一個方向。
而那個彈珠也啪的一聲變成一小灘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知道再沒有東西檢視自己,季末滾著輪椅進了洗手間。
用垃圾桶中廢舊的紙杯子接了杯水,季末順著廁所窗戶成功爬出窗外,順著空調外機來到了電錶房。
季末的動作非常利落,腳上的傷似乎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她的腳上只穿了襪子,因為鞋子已經被她留在洗手間的隔間裡。
為了避免留下太多痕跡,季末只能用腳尖點地。
這增加了她的行動難度,好在電錶房與她要去的地方就是一條直線。
成功來到電錶房,原本的監控已經被打偏,再沒有人能看到電錶房的動靜。
由於從沒被人闖入過,因此季末很容易便將自己被中的水對著電錶盒潑了過去。
隨著噼裡啪啦的悶響,這一層樓的電斷了。
季末笑眯眯的將手中紙杯丟掉,杯沿上沾染的DNA不是她的,就算被人拿去化驗,也找不到她頭上。
隨後,季末三兩下便跳到了安雲所在病房的窗外。
此時,安雲正在與阿諾發資訊。
安雲:“阿諾,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對不起,我們不能在一起。”
阿諾:“是我不夠好,配不上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