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飛羽見識最廣,我們就別瞎出主意了,聽聽他怎麼說。”堂哥見識到早已經見識到李飛羽的厲害。
聽到堂哥的話,我們都是轉頭望向李飛羽。
李飛羽見我們都是望向他,一時間,他好久都沒有說話,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經過一番思考後,李飛羽說出一番我們都聽不懂的話來:“生未必生,死未必死,亦生亦死,混沌交融。”
“呃!我說飛羽,你這說的是啥意思啊,啥生啥死的。我咋聽不明白?”堂哥撓了撓頭,迷惑不解。
我們都點頭,想聽解釋,這太生澀難懂的東西,太難理解了!
“意思簡單來說,就是生門,死門,其實都是一條通道,最後都能到達目的地。都是極度危險之地。我們就從死門進入吧。”李飛羽又解釋一番。
阿彪聽後,立馬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快走,不然給那些人搶先了,我們還能剩些什麼!”
三叔對阿彪拍了一巴掌,教訓了一句:“就你這毛毛躁躁的性子,能做什麼。這裡面危險無比,我們得小心點。不然一不小心就會玩完了!”
幾人決定後,便推開死門,朝著死門方向而去。
果然,幾人推開死門之後,便看見了兩個門後其實相距不遠,相互都能看的見對方。
相連的是兩座鐵鎖鏈橋,只不過都只能從特定的門進入,才能上到對應的鏈橋之上。
鏈橋下方是漆黑無比,深不見底,不用想,掉下去肯定是十死無生的。
我們從這邊就看見洪先生等人已經上了鏈橋,走了一小段了。
“三爺,那些人已經上鍊橋了,我們上不上。”阿彪問了一句。
“廢話,肯定要上。”三叔咬牙,於是先上了鏈橋,朝著另一頭小心翼翼走去。
我們見三叔上了鏈橋,隨即也是跟上。鏈橋上有著夾板,不知道是什麼人鋪上去的,居然有這麼大的手筆,在這地底世界建起這兩座鏈橋來。
三叔在前方試了試夾板的硬度,放心不少:“沒事,這夾板硬度還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小心點,不要兩個人同時踩到一塊夾板上。”
我們點頭,慢慢向著鏈橋另一頭走去。
喀嚓!
三叔不小心踩中一塊已經腐朽的夾板,這夾板直接掉入深淵之中,好久之後,居然都沒有聽到迴音。
三叔嚥了咽口水,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有些後怕:“他孃的真險,幸虧手抓住了上面的鐵鏈,不然這會兒,就噎屁了!”
我見三叔踩空,頓時嚇了一跳,幸好沒有掉下去,提醒道:“三叔,你慢點。千萬別掉下去了!”
“我這不是見對面的走的那麼快,不想給他們搶先了,這才走快了一點,誰想這夾板這麼不禁踩。一碰就碎了。”三叔有些不好意思。
隨即對我們提醒:“大家都小心點。注意腳下咯!別給踩空了!”
“三爺,你們快看那邊,那些人夾板下,怎麼會有一撮一撮的頭髮?倒掛在夾板之下呢?”阿彪眼尖,發現了情況,於是有些好奇。
“還真是頭髮啊,不會他孃的那些鬼面蜘蛛追到這裡來了吧,那些東西可長著人頭的!這裡不會是做什麼雜交實驗基地吧?”堂哥猜測。
“不用管那些,我們得快點過這鏈橋,我總感覺有好多雙眼睛正盯著我們,一種被人偷窺的感覺!”李飛羽叫我們加快速度。
我們聽到李飛羽的話後,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內心有些發毛,眼睛往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情況,又暗鬆一口氣。
咕咚!
眾人都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