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聽罷,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隨即似乎又想起什麼。
又繼續問道:“張大爺,上次和我們一起來的其他人,沒有再來吧?”
張大爺點頭,表示肯定:“這倒沒有。離開後就沒有來過。”
三叔點頭不語。不知道他此時的想法如何,一直到飯後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飯後,張月月起身準備收拾碗筷殘局,阿彪和堂哥他們都去休息了,我本來也是準備一起去休息的。
誰料這兩個傢伙把我給攆了出來,用別樣的眼神示意我去幫忙。
那意思已經是夠明白了,我只得硬著頭皮,出了房門。朝廚房方向前去。
“呃,那個……月月,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我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說什麼,在哪裡傻看著張月月忙前忙後的也不好意思。
說罷就上前拿起碗和張月月一起洗了起來。
在農村的娃沒有那個不會做飯洗碗的。當然我也不例外。在家的時候我就經常做飯。此時幫忙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張月月見我幫忙,怪不好意思的,頭杵的很低,細聲道:“吳昊,沒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先去屋裡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我搖頭,堅持幫忙:“月月,就這點小事兒,我在家經常幹,熟悉著呢!你看!”說罷還把碗在手上轉了幾圈,示意到。
張月月見我轉碗,還玩心那麼大,頓時噗嗤一笑,變得沒那麼害羞了,我一時間都看呆了。
“原來笑起來,要比不笑更加美!”我心裡想到,內心著迷。
“吳昊,快把碗放下來吧,小心給摔破了。”張月月連忙到。
“哦!好的,月月。”我悻悻把碗放下,見張月月不再拘泥,隨即和她閒聊了起來。
我聽說張月月母親病重,關心問道:“月月,剛剛聽到三叔說,伯母的病需要一味藥材,是生長後山裡的那個天坑裡的。那是個什麼樣的藥材啊?生長環境那麼奇異!”
張月月想到母親的病,雙眼變得比剛才黯然了些許,臉色都暗淡了:“阿媽的病,確實是需要天坑內的一味藥材,可惜阿爺年邁,身子骨又不好,不能下天坑。裡面危險暫且不說,就算是沒有什麼危險。以我一個弱女子,自己一個人也是沒能力下天坑裡去尋藥,幸虧上次阿叔答應幫忙,可惜還是沒有找到那藥材,我想那種藥材,必定是生長在這天坑的最裡面。讓人難以尋覓。”
“哦!那是一味什麼樣藥材,竟然有如此奇效!”我有些驚奇,一味藥材就有這麼神奇不成?
“麒麟血果。”
“嗯?麒麟血果?”這是什麼東西,我在腦海裡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相關的資訊。
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這藥既然能救治這種重病,而且光聽名字想來都不簡單,想必也是一味活死人,肉白骨的奇珍異寶。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都沒聽說過。”我不好意思,發現自己並不清楚這藥材是什麼。
只見張月月開口解釋:“我剛開始也不知道這味藥材的,在四處求醫的時候,那些醫生見我媽的症狀都是搖頭稱可以放棄了。不過,偶然間,卻又一位老者看了我媽的狀況後,便開口說這世間有一味藥能救治我母親的病,只是異常難尋,我連聽都沒有聽過,更別說找了,於是我剛開始也是打算放棄了,隨即帶著阿媽回村裡,誰想,幾年前有一批人從後山的天坑內出來,我無意中,聽到他們交談說,在我們後山中的天坑內,就有可能有這麒麟血果。奈何我一個弱女子,哪裡有能力下去,只得絕望。我阿媽的病也就一拖再拖,直到前些日子,遇到阿叔他們,他居然也要準備下天坑。而且還願意給我幫忙。可惜他上次也是無功而返。唉……”
我聽到這裡,也是唏噓,心中便打定主意,這次下去,定要好生留意這麒麟血果。
於是安慰道:“月月,放心吧,我們這次有那個小酷哥幫忙,肯定能找到這麒麟血果的。你就在家安心等我們的訊息。”
張月月點了點頭,不一會兒,我們就忙完了,於是我便回房準備休息。
一回頭,那曾想,便看見堂哥和阿彪在門口賊眉鼠眼的偷聽。
頓時有些惱羞成怒。“好啊,天哥,阿彪,可知道偷聽別人說話是犯法的啊!”說罷,便朝兩人迅速追去。
兩人見暴露,調笑道:“昊弟(昊少)加油噢!我看好你!”,隨即迅速退回房間,關上房門。
我廢了好大力氣才進去,我們三人,一陣打鬧,興許是累了,沒過多久,我們便很快入睡,直接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睡過一覺後,全身是一陣清爽,我出了屋子,望著村後的大山感嘆。
在鄉間的早晨,四處碧綠小草散發著勃勃生機,金色的陽光照耀在晨露上,閃爍著七彩斑斕,真是好一副美景,我感嘆到!
這時三叔他們把東西都整理好了,走了出來。要說李飛羽的身體還真是神奇,居然一夜就恢復如初。
我都開始有些羨慕起來,想自己也能有這樣的體質。
我聽到後面的聲響,回了神,收拾情緒,道:“三叔,我們這就出發嗎,”
三叔點頭,然後招呼我們一起上路。
“阿叔(吳三爺)你們小心些。”張大爺和張月月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