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不提。
蕭傾和趙右辰一路急行,路上便聽趙右辰把事情說了一遍。
前日,有個小和尚進了明岫的房間,雖然只是奉茶的功夫,可明岫自此就昏睡不醒,這會兒已經兩天了。
覺言大師感覺不對,急忙給趙右辰傳信,趙右辰又結合面具人前日的傳信一想,便覺得不好了。
經過這麼多天,趙右辰也感覺到何府有事了。甚至何舒的去世恐怕都不是簡單的事情。
蕭傾一路都緊繃著。她知道躲在暗處的人出手了。
何舒已經去了,她不能再失去明岫。
她知道她就這樣出來急慌慌地奔向天音寺並不合適,但是若不讓她看一眼,她怎麼都不會安心的。
可她出城還未多久,前面就站了個人,正背對著他們。
蕭傾定睛一看,有點緊張起來。
“無先生。”
她心想是不是傅眀奕派他來阻攔自己的。畢竟,在何舒的事情上,傅眀奕的態度明顯是不想讓她知道太多,接觸太多。
可是何府明顯是有問題的。
無先生站定不動,“你想去天音寺。”
蕭傾打算著,如果無先生不讓她去,她就硬闖。她腳下的功夫不如無先生,但他們有兩個人。
她對趙右辰使了個眼色,心想拖一會兒也是好的。
“你們從出宮開始就被盯上了。”
蕭傾知道,無先生這麼說,一定是已經幫他們把尾巴清理掉了。
“無先生不想讓我去?”
無先生這才轉過身,沒有回答,卻遞過來一封信。
蕭傾接過來拆開信封,入眼便是傅眀奕的手書。
第一句話——臣知陛下多想,所謀。
多日未見,這麼陡然看到,又是這樣的語句,她心裡有略微的亂。
她暗自將莫名的情緒壓了壓,這才仔細看起來。
傅眀奕的信很短。
她不過幾眼就看完,卻還是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
傅眀奕的意思,明岫已是鉤上之餌,叫她不要接近明岫,一切等他回來自有定論。
蕭傾摺好了信收起來,堅定地道:“我必須去。”她也不允許將明岫做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