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思緒甩出腦海,王權穿過營地來到了校場。
似乎是剛剛訓練完畢,此時計程車兵們全都扎堆聚攏在一起,吵吵鬧鬧好不熱鬧。
“王伍長好。”有人遠遠地看到了王權,立馬揮舞著手打招呼。
循著聲音望去,這有些耳熟的聲音的主人正是瘦猴兒,此時他正和幾個一隊計程車兵在一起,估計又是在嘴碎了。
“你又在背後說我壞話了?”王權走過去,故作生氣地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伍長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怎麼可能說你壞話呢!”瘦猴兒食指中指併攏,做指天發誓狀。
王權急忙攔下他,笑道“玩笑而已,還當真了?”
“瘦猴兒你傻嗎?沒看出來伍長是開玩笑的嗎?”
“這猴兒還當真了。”
“伍長你身體恢復了嗎?”
……
一群人一時說說笑笑打鬧成一團。
等他們打鬧夠了安靜下來,王權問道:“你們有程石的訊息嗎?他還沒回來嗎?”
“算算日子,也該回來了。”
“可能是沒有募到足夠的兵,不敢回來吧!”
“沒準是攜款潛逃了呢!”
……
沒有網路的漢子們在訓練後的閒暇時光也就只能吹吹牛了。
看著八卦之心熊熊燃燒的漢子們,王權很是無奈。
程石前幾日領了任務去附近的鄉鎮招兵買馬去了,而和他一起出發的人都已經募兵回來了,而他那邊還沒有一點音訊,所以王權有些擔心便問了一句。
見幾人也不清楚事實只是胡亂猜測,王權便隨便和他們應付了兩句就離開了。
王權的第二個目的地是蔣老大夫的營帳,雖然現在沒有癱瘓也沒有什麼反覆,可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決定複檢一次。
反正不要錢,看看還是保險一些。
抱著這樣的想法,王權緩步離開校場。
蔣老大夫的營帳是單獨的一座,旁邊沒有其餘的營帳,留有大片的空地供他曬曬草藥什麼的。
此時他便在營帳前的空地上曬草藥,明顯很閒。
畢竟全營計程車兵都是修士,身體比普通人強壯多了,輕易不會感染疾病。
醫師通常都是在爆發戰爭的時候快速治療一下傷口和解一下毒什麼的。
“蔣大夫在曬藥草啊!”王權打了一聲招呼。
老大夫只是抬了一下腦袋點了下頭,然後迅速低頭繼續撿捻藥草。
早已習慣了老大夫性格的王權也不尷尬,湊到他身邊幫著撿捻藥草,並不斷和他拉家常。
當王權能勉強下地後便經常來和老大夫嘮家常,前幾次是被人扶著來的,今天感覺能走動了便獨自過來了。
兩人很快便把曬好的藥草收拾好並分類放入了藥櫃,然後王權好奇地問道:“蔣大夫,你的兩個徒弟呢?”
“哦!他們去附近採摘藥草了。”老大夫靠坐在太師椅上歇氣,擺了擺右手示意王權自便。
王權也不客氣,隨便找了個凳子便坐下歇氣,同時向老大夫說明自己的來意:“蔣大夫,幫我看一下那傷有後遺症嗎?”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後患。”老大夫吹鼻子瞪眼睛地怒視王權,“你不是都能下地了嗎?還來!”
“這不是怕傷情反覆嗎?蔣大夫你就幫我再看一下吧!”王權見老大夫別過臉不理會自己,賠著笑道:“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