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傑覺著牙酸,當即說道?:“不準叫我姐姐閨名。你該稱呼鎮海王妃。”
沈玉江呵呵兩聲冷笑,“你姐姐都沒幹涉我叫她閨名,你更沒資格。”
宋安傑睜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地樣子,“我姐姐會同意你叫她閨名?不能吧?”
顏宓那麼小心眼的人,要是知道了,還不將沈玉江給殺了?
沈玉江才不會告訴宋安傑,宋安然無數次的抗議,不准他稱呼閨名。這種內情,沈玉江會永遠的埋在心裡面。
當著宋安傑的面,沈玉江不介意刺激一下他。這位五元公,很是傲嬌啊。這種傲嬌的人,見一次刺一次,絕不留情。
沈玉江昂著頭,說道:“我和你姐姐之間的事情,豈是你能理解的。”
宋安傑感覺牙齒髮酸,受不了了。沈玉江太臭屁了,比顏宓還要討厭。難怪姐姐情願嫁給顏宓,也不嫁給沈玉江。
宋安傑趕緊起身,話都不多說一句,急急忙忙地走了。
沈玉江沒理會宋安傑,他獨自一人坐在茶樓喝茶。這裡是他熟悉的地方,因為宋安然曾在這裡留下足跡。
他還記得,當年他和宋安然,顏宓,秦裴,以及顏悔在就在這裡下棋。宋安然一人戰四人,將他們四個人打得落花流水。那一天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沈玉江突然笑了起來,笑容很溫暖。既然宋安然啃拋棄前嫌,那他何不做個正人君子。只要宋安然想要的,他就會盡量去滿足。
至於曾經錯過的感情,如今只剩下遺憾。
宋安然傑按照宋安然的交代,一個個拜訪,一個個的聯絡。效果很不錯。
忙完這些事情,宋安傑就去晉國公府見顏均。
顏均很忙。
顏均一邊要忙著接手國公府,還有國公府的產業以及四海商行。一邊要忙著接手宋安然和顏宓留下來的各種人脈關係,還要理清朝中局勢。
前些日子,趁著給顏老太太辦喪事的機會,顏均同許多勳貴前輩做了長談。這也代表著顏均正式走入京城權貴圈子。
顏均給勳貴武將世家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都說顏家後繼有人。要不是元康帝臨死前多事的給顏均指婚,勳貴武將世家早就將女兒嫁給了顏均。
顏均梳理了京城各路關係,又開始將目光對準朝堂。他能不能順利去西北掌軍,就要看永泰帝的意思。
宋安然將劉小七這條線也交給顏均。顏均已經同劉小七聯絡上了。
劉小七私下裡評估過顏均的勢力。在劉小七看來,顏均比顏宓強多了。
一個是宋安然的丈夫,一個是宋安然的兒子,自然是宋安然的兒子更得劉小七的喜歡。
劉小七給顏均留下稍安勿躁四個字,就暫時切斷了兩人之間的聯絡。
顏均不著急。他也需要時間來做準備。之前數年,他在軍隊中歷練,學會了打仗,學會了指揮軍隊,學會了戰場上的各種計謀。
如今他留在京城,那麼他就要趁著這幾年時間,學會朝堂鬥爭,學會忽悠皇帝,學會拉攏分化,學會辨別真心假意。
當宋安傑上門的時候,顏均正埋首在資料堆裡面。
宋安然曾對顏均說過,資料是寶藏。你想要知道的東西,都可以在資料裡面找到。所以做事之前,一定要好好研究對手的資料,做到有備無患。
這些天,顏均將自己關在書房內,決心將家中收集資料全都翻了一遍。
透過這些資料,顏均的確知道了很多隱秘的事情。以前讓他困惑的事情,看了資料後他恍然大悟。時常發出原來如此的感嘆。
宋安傑推開書房大門,就見顏均一臉憔悴的坐在資料堆裡。
宋安傑嘖嘖稱歎,“陽哥兒,你可要保重身體。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姐姐回來,肯定會找我算賬。”
顏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上去人畜無害。誰會想到這樣一個帥氣,陽光的少年,會是一個殺伐果斷,心有大抱負的人。
顏均站起來,說道:“舅舅來了。這裡太亂了,我們出去說話吧。”
宋安傑擺擺手,“不用。我就喜歡這種氛圍。”
宋安傑毫無形象的坐下來,拿出一疊資料交給顏均,“這都是這些日子的成果,你自己看一看。人員我已經替你理順了。以後只要你有需要,這些人就會站出來幫你。當然,現在這些人的力量還很小,不過你要有信心,很快這些人就會佔據朝堂上的重要位置,會起到難以估量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