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斷誰的腿?”
宋安然冷哼一聲,“在我的地盤上,宋安平你還敢亂來。你信不信我抽你。”
宋安平齜牙咧嘴,說道:“你怎麼不先問問,你的丫鬟對我做了什麼。”
宋安然輕蔑一笑,說道:“不管白一做了什麼,她都沒有錯。錯的人只會是你。”
宋安平聞言,氣的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宋安平努力站起來,死死的瞪著宋安然。
宋安然冷笑一聲,沒理會宋安平的怒意。宋安然問白一,“白一,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白一說道:“啟稟夫人,奴婢經過二門的時候,看到安平少爺正趴在牆頭上,似乎是想翻牆進來。奴婢就想警告他一下,沒想到他受不了驚嚇,從牆頭掉了下來。”
宋安然聽完,臉色都變了。宋安平到底什麼毛病,竟然敢來翻國公府的牆頭。幸虧他沒遇到老國公和顏宓,宋安平無論遇到了這兩個當中的哪一個,今天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就算宋安平是宋家人,老國公同顏宓也會照打不誤。一個大男人,跑到國公府翻內院牆頭,這種事情不嚴肅處理,將來豈不是有人有樣學樣。
攤上這麼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弟,宋安然也覺著心塞。
宋安平只遺傳到宋子期的好相貌,卻沒有遺傳到宋子期的智慧。宋安平腦子裡的那堆草包,全都遺傳自白姨娘那個蠢貨。
都說生母決定了孩子的智商,這話在宋安平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白一剛說完話,宋安平就跳了起來。
宋安平指著白一,大罵一聲,“賤婢,你別想胡說八道。明明是你看本少爺不順眼,找藉口揍了本少爺一頓。你這個賤婢,以下犯上,本少爺今天非要狠狠收拾你。”
白一輕蔑的哼了一聲,一根手指頭就將宋安平撂倒在地上。
宋安平誇張的大叫起來,“宋安然,你不會管管你的丫鬟嗎?你看看你的丫鬟,說動手就動手。她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少爺。”
宋安然氣的笑了起來。
宋安然沒同宋安平廢話。說再多的道理,宋安平也聽不進去。這混賬玩意,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宋安然直接從白一手中接過鞭子,就朝宋安平身上劈頭蓋臉的抽打。
“我抽死你這個混賬玩意,抽死你這個不長進的東西,抽死你這個爬牆的狗東西……”
宋安然越說越怒,越怒越打得厲害。
鞭子跟雨點似的落在宋安平的身上,宋安平痛得哇哇大叫。
宋安平在地上翻滾著,嘴裡面大喊著,“打死我了,打死我了。你乾脆將我打死算了,反正你們都討厭我,都嫌棄我。哎呦,哎呦,我不活了,我要死了。我要是死了,宋安然,你就是殺人兇手。”
宋安然才不管宋安平的叫囂,她就認準了一個道理,宋安平這人不打不老實。就該照著一天三頓的打,打死這玩意最好。
宋安然揮舞著鞭子狠狠抽著宋安平。
宋安平就胡亂叫喊。在宋安然面前,宋安平根本就不敢反抗。那麼多年下來,宋安然早就對宋安平進行了全面碾壓。宋安平一見到宋安然,首先心裡頭慫了。
宋安然狠狠抽了宋安平一頓,抽得人都累了。
宋安然喘著氣,坐在椅子上。提著鞭子指著躺在地上的宋安平,“混賬玩意,要不是你姓宋,我今天就弄死你。敢到國公府爬牆,弄死你也沒人敢指責我一句。你死了也是白死。”
宋安平渾身哆嗦了一下,“哎呀,我要死了,你打死我了。我肯定受了內傷,我不活了……”
宋安然聞言,冷冷一笑,“說你是無賴,你還真做上了無賴。宋家有你這樣的人,臉面都丟盡了。好的不學,全學了白姨娘那一套打滾撒潑的手段。宋安平,你要臉嗎?”
宋安平突然坐起來,大聲說道:“你們一個個都嫌棄我,我為什麼還要臉。反正無論我做什麼,你們都覺著我丟臉。那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臉。”
邏輯如此強大,宋安然都被將了一軍。
宋安然呵呵冷笑兩聲,問道:“因為大家都嫌棄你,所以你就可以不要臉?因為大家都覺著你丟臉,所以你就可以不顧宋家的臉面,到國公府爬牆?好,很好。今日我算是見識了,人要犯賤,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白一,替我狠狠收拾他,只要不弄死弄殘就成。”
白一突然就笑了起來,“夫人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一定會狠狠的收拾安平少爺。”
宋安平猛地大叫起來,“不要啊!”
宋安平趕緊往後躲。宋安然抽他鞭子,他還能忍下來,因為宋安然沒有武功,就算死命抽,力氣也有限。
可是白一不同,白一是習武之人。白一動起手來,那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
宋安平感覺自己的性命岌岌可危,只怕下一刻就要死在白一的手上。
可是白一卻沒有絲毫同情心,提著宋安平的衣領,直接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