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擔心顏道心老大人的安危,擔心皇后孃家人得寸進尺,可別將老大人給氣死了。
顏宓一邊替宋安然揉著眉心,一邊對宋安然說道:“勳貴人家雖然做事跋扈,不過都知道輕重,也知道把握分寸。你且放心吧,只要老大人辭官,皇后孃家人自然也就放了手。”
“果真?”
宋安然不相信。
顏宓颳了下宋安然的鼻子,“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宋安然哼了一聲,你騙我的時候還少嗎。就比如昨晚上在床上,明明說好只來一次的,結果竟然來了三次。這是要她死啊,還是死啊。害得她腰都要斷了。幸虧她年輕身體底子好,睡一晚上就修養過來了。
要是宋安然和那些嬌嬌弱弱的姑娘一樣,非被顏宓折騰死不可。
顏宓討好地笑著,“好安然,你千萬別生氣。晚上我補償你。”
“免了!我可不敢要你的補償。”
宋安然白了眼顏宓,她才不會輕易地上當受騙。
顏宓卻覺著好笑,越看宋安然,他就越愛。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捧在手心裡。顏宓一激動,就抱起宋安然啃。
宋安然那點力氣,還不夠顏宓一個回合的。轉眼就被顏宓給鎮壓了。
很快宋安然就被顏宓吻得暈乎乎的,忘了今夕何夕,滿腦子的就是顏宓,顏宓,還有顏宓的吻技越來越好了。
小兩口躲在馬車裡親熱,不過好歹還記得馬車外面有人,馬車不隔音,沒敢真的亂來,只是讓顏宓暫時過了一把癮。
這把癮又勾起了顏宓的**。
顏宓初嘗**滋味,如今是食髓知味,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和宋安然膩歪在床上,只管做啊做。滿足一下曠了多年的身體。
奈何這是古代,沒有蜜月的說法。不過等明兒三朝回門後,兩口子倒有了時間膩歪。
顏宓的新婚假本來只有十五天,顏宓耍了各種手段,從上峰那裡要了一個月的婚假。他就等著三朝回門後,未來的一個月天天和宋安然膩歪在臥房裡,鑽營便宜岳母贈送地房事教科書。非要將每一招每一式,拆開了揉碎了研究。不研究個通透,他是不會罷手的。
宋安然根本不知道顏宓竟然打了這個主意。她要是知道的話,肯定現在就將顏宓踢出去,讓顏宓永遠不準進她的臥房。
尼瑪,一本房事教科書,竟然還要拿出考科舉的精神天天鑽營。要是顏宓一個人鑽研,宋安然最多說一句愛好特殊。可是顏宓分明是要拉上她一起研究。一個月一百零八式,那是會死人的。
兩人膩歪著,時間過得特別的快。感覺才剛剛開始,就已經到了國公府二門。
宋安然下了馬車,先回房洗漱換衣服,然後去上房見顏老太太。
顏老太太明理,明理的人都比較好相處。
顏老太太詢問宋安然,今日見了哪些親戚,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吃了什麼,又問親戚家的情況怎麼樣,大家有沒有為難她這個新媳婦。
這些問題宋安然都一一答了。還將長輩們給的禮物,撿了好玩的有趣的給顏老太太過目。
顏老太太笑呵呵的,點頭說道:“不錯,不錯。明兒回你孃家,東西都準備齊了了嗎?”
宋安然抿唇一笑,說道:“老太太放心,禮物都準備齊了。”
所謂三朝回門,其實就是女婿上門見親戚,就跟宋安然去見顏家親戚是一個道理。
當然也有孃家人瞭解姑娘在夫家的生活情況的原因在裡面。總而言之,就是見家人,見親戚,吃吃喝喝。大家彼此送禮。
新女婿第一次上門見親戚,自然要準備好各色禮物。
顏老太太得知禮物都準備好了,也就放心下來。
顏老太太對宋安然說道:“你們也累了一天,下去休息吧。老身這裡不用你們伺候。”
宋安然很感激。她是真累了一天,這會渾身都疲憊不堪。
離開了上房,又去了青竹院見國公爺和周氏。
國公爺對宋安然很和藹,今日一天,他都關在書房裡把玩宋安然送的名劍星月。心裡頭對宋安然這個兒媳婦格外滿意。大方,漂亮,不怕事,能擔責任,將來肯定是管家裡事的好手。
娶回這樣一個兒媳婦,國公爺特別滿足。
有了這樣能幹的兒媳婦,想來以後內宅的事情都不需要他來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