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道:“我有一種好酒,過些日子給老師拿過來,老師記得把學分準備好。”
路小佳毫不在意道:“隨你了。陳玄同學,功利心太強了也不好,老師還是喜歡不談學分時候的你。”
陳玄微笑不語,不談學分談啥?我們師生之間偉大而默契的情誼就是以學分為紐帶連結的啊。
“老師,要不要我再做兩個菜,你多喝點。”
“也好,麻煩你了,老師今天很開心,就多喝點。”
不一會兒,陳玄端著兩盤靈菜出來的時候,卻發現路小佳又倒在餐桌底下了。
他現在是明白什麼叫女酒鬼了。
路小佳不是喝多喝少,想不想喝醉的問題,她是隻要拿出酒葫蘆,就一定會喝到醉為止。
瞅了瞅路小佳趴在地板上的美好身材,陳玄面露為難之色。
第一次喝醉,陳玄抱了她放到床上,導師震怒,聲稱再碰她一下就斷他雙臂。
第二次喝醉,陳玄學聰明瞭,拿毛巾拽她進房間,結果導師更是火氣很大,罵自己就這麼對待老師?說自己太不尊重老師了。
左右都不行。
想了想,陳玄搖了搖頭。
他徑直收拾了桌子,去廚房刷了碗筷,接著就回房打坐,到點就熄燈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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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曦浮升,天色漸亮。
路小佳從冰涼的地板上爬了起來。
渾身的難受、腦門生疼,渾身骨頭好像斷掉了一般。
好久,她才緩了過來。
“什麼情況?我怎麼睡在地板上?”
“哦,好像我是喝醉了。”
“陳玄是死了嗎?也不管管老師,就讓老師這麼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個晚上?”
她活動活動身子,尊者境的元力澎湃的湧遍全身,幾乎是瞬間,身體所有不適全部消失。
身體可以治癒,心中的傷痛卻愈加深了。
昨晚我剛剛冒著被逐出學府的風險,給了他一本價值三千學分的功法,你就這麼回報我的?
拿了學分就不管老師的死活了,簡直是卸磨殺驢。
三千學分哪怕是餵狗,也好過給了你。
真是後悔死了!
你哪怕拿條毯子給我蓋一下,也好過不管不問。
上次把我像個死狗一樣拖走,已經夠過分了,這次倒好在,直接像丟垃圾一樣把我丟在這裡。
路小佳眼神逐漸冰冷。
這個學生一次次的傷害她,讓她太難堪。
她直接衝到陳玄房間,將正躺在溫暖被窩裡的陳玄一把拽了起來。
“你還有臉睡,你睡被窩,讓我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