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了?”
陳冰雁有種氣勢凌人的味道,逼問著。
這一下子其他人都聚焦到了陸亭舟的身上。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
陸亭舟皺了下眉頭,他本意和光同塵,一個小型的結業考,他不願意表現得太過出彩,以免引起人注意。
畢竟他的秘密極大,需要隱忍,隨便暴露,或者引人深思,都會給他帶來危險,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但一個女流之輩這樣在面前逼迫,他又不是泥捏的,還能慣著對方?
“那好。”
陸亭舟看著陳冰雁,語氣輕飄飄的說:
“陳姑娘請。”
看見陸亭舟在陳冰雁的出言相激下答應了。
原本因為落榜,無緣以後入職大理寺的其他青年,也都短暫了掩藏下了自己的失落情緒,轉而興趣盎然的看向了兩個人。
他們也想知道,一向沒有多少成績,甚至幾乎是個怪胎的陸亭舟跟陳冰雁誰更厲害一些。
內勁境界,他們畢竟都沒有踏足,有幸觀看,也是一種運氣。
“大人?”
王典看了一眼寺長,道:
“那就讓他們比一場吧。”
平日操練比武也是經常的事情,只不過內勁級別的比試卻是少見,因為原本就只有三個人,現在多了一個陸亭舟。
他也想看看陸亭舟的實戰本事如何,境界是境界,打法是打法。
“準。”
寺長也捋著鬍鬚,饒有興趣的看著已經為陸亭舟兩個人讓開寬敞位置的場地。
蕭飛宇在陳冰雁一步一步走過去的時候多看了她一眼。
“是飛宇你的手下敗將,我服。”
陳冰雁語氣很細,但有英氣,很高傲:
“但讓我在陸亭舟下面,不可能。”
十米之外。
陸亭舟心裡默然:“你以為我想在你上面嗎?”
他向來喜歡被動,不願意主動出風頭。
“好了,提前說好,點到為止。”
王典站在學衙前,道:
“開始!”
一瞬間學衙前就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話了。
陳冰雁頭髮簡單紮成馬尾,這方便練武,細長眼睛盯著十米外的陸亭舟,猛然間美眸閃過一縷冷色。
騰!
她兩條長腿在原地一蹬,電閃間人就往前跨出了四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