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深入南平府城,與囂張跋扈的顏公子搭上線,利用顏公子誑他上當赴宴,想要算計收繳他的黑木弓。
估計是那婢女自大慣了,把一樁陰謀做成羞辱蠢事。
若是失去弓箭,他的實力廢去大半,哪能對付這許多不懷好意的修者
還有一個善使弓箭的蠻櫻藏著,一起發動,他哪還有命在
想想都滿心的鬱悶,這他麼叫啥事
箭尖對準從上方撲殺下來的黑衣修者,常思過腳下倒退輾轉,閃過對方的斬殺,同時提醒叫道“武隊長,小心,樓上右邊是蠻櫻那北戎娘們。”
他故意喝破那女子的來歷,是告知武珺必須拼命了。
再要想顧全狗屁的大局,兩人將死無葬身之地。
顏公子以及幾個手下修者,可一直沒把他們的小命當回事。
武珺正揮劍從側面欲夾擊空中的黑衣修者,聞言腳下一頓,再度往樓上看去。
他沒有與蠻櫻近距離接觸過,認不出換了裝束,蒙了面孔,堂而皇之出現在北楓城的北戎女子,卻也信了常兄弟不會信口開河,否則,顏公子為何連面也不見,便要收繳常兄弟黑弓
事出必定有因,那臭女人的青銅弓,正好被常兄弟給收繳,還斬殺了蠻虎。
這是借刀殺人報仇來了,以如此方式一報還一報。
武珺停步喝道“顏公子,奉勸一句,莫要與北戎女子攪合一起,咱們南平與北戎可是水火不容的世仇”
為了跟隨他出來做任務,慘死在北戎女子箭矢下十二位騎卒兄弟,他不可能放過蠻櫻。
顏公子拍窗仰天大笑,驀然一頓,衝下方的武珺猖狂喝道“爺如何行事,用得著你來教不識抬舉的東西,快快射殺了,看著惹眼。”
兩排弩弓,突然從三樓黑洞洞的視窗伸出,對準下方的武珺,整齊劃一摳響了扳機。
武珺勃然大怒,那賊子已然知曉女子身份,竟然還敢如此肆無忌憚。
這是仗著顏將軍的勢,無法無天,連修者都視若無物。
他忙揮動長劍,往後面花樹方向閃避。
這些軍弩威力非比尋常,連四荒城都沒多少具,居然被一個紈絝公子公器私用,用來對付自己人,只為了討好異國女子,真是該死
咄咄咄,一排排弩箭交錯追著武珺身影,往花樹中去。
而另外一邊,常思過在黑衣漢子和魁壯修者的夾擊下,應付得有些吃力。
黑衣漢子的身法很有幾分詭異,好端端的,突然能夠中途一個轉折,憑空借力,加速追殺而至,迫使他放棄幾次射箭機會,不得不施展攆塵兩步逃脫。
他不敢經常運用攆塵三步,擔心三次連續使用,會出現頭暈空檔。
如此險地,他不能冒險。
對方人多勢眾,即便要用也得尋找最佳時機。
正這般僵持,出現幾次驚險狀況,常思過腦子急速轉動,尋求脫困之計時候,花樹中突然飛起一支傳訊警焰,“嘭”一聲,在夜空中炸開成一團赤色焰火。
火雨般驚豔醒目。
蒙面女子仔細盯著常思過的身法,蹙眉分析。
她昨夜敗得差點連命都丟了,內心很是不服,想要藉機尋到常思過步法中的破綻,聽得動靜,抬頭上看,眸光閃爍,隨即快步往房間內退去,也不與詫異的顏公子招呼。
她的身份總歸來說有點尷尬,在南平明面上見不得光。
顏公子氣惱更甚,兩個卑賤賊配不乖乖受死,讓他再三折損面子,還敢通風報信,拍窗欄連連怒呼“趕快殺了,殺了一群蠢貨,關鍵時候沒點屁用”
“咄”,一支箭矢狠狠釘在顏公子頭皮上方的窗格木稜,發出嗡嗡殺意。
顏公子斜視幾乎擦著他髮絲的兇器,第一次感受到死亡離他如此之近,手中玉扇啪一聲掉落,瞬間臉白如身上錦袍,往地上跌坐,屁滾尿流,拖著顫巍巍尾音尖叫
“護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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