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吧,把他們叫來,我會負起我應該負的責任。”
手掌從話筒上拿開了,阿爾傑農的聲音傳來:“你聽到了?”
黛西的聲音也變得凜冽:“三十分鐘到場,五分鐘結束。”
結束通話電話,她看向凱文,滿臉的遺憾:“我十分想親手擰斷那些渣滓的脖子,但是我知道我去會添亂,所以……交給你了。
記得做好淨化工作,不要讓那裡出現什麼魂化現象,要是成為新的傳說地可就麻煩了。”
凱文抬手用拇指指甲擦了擦人中:“不要告訴阿爾傑農是我去,就說是其他朋友,我換個形象過去。”
換馬甲對他來說是日常操作。
不過他就不走地面了,目標地域在中央區,下水道被清理得乾淨的很,再說前一陣子才打過一場大戰,老鼠們應該不會出來管閒事才對。
沒等鮑勃和特瑞他們回來,凱文裝扮好了直接出發。
也許是老鼠作祟,這個世界並沒有地鐵這種快速穿梭城市的交通線,倒是架在半空的輕軌列車是城市一景。
一身怪異打扮的凱文為了安全,也沒開車,只是在地下道里踩著兩隻溜冰鞋一路火花帶閃電,倒也不必地面的車輛慢多少。
長風衣帶兜帽裡面是鋼盔,豬臉式空氣過濾器,柵欄式的單向出氣孔扣住了整個口鼻,和過濾器一體一色的寬大護目鏡,自然也是整合了戰術目鏡的所有功能,整張臉被塗成了灰白色,也是這一身兒唯一的亮色。
利落的貼身衣褲高幫皮靴,腰間巴掌寬大帶左右各插著一排彈匣,左右腋下和左右腿側各有一把手槍,腋下的是半自動,腿側的卻是轉輪。
除了面孔,全身黑灰色甚至一點花紋都沒有,就連臉上的面具說是白色也是偏灰的居多,看起來和腐朽的骨骼差不多。
腳下的軲轆鞋是法術織就的,阿爾傑農給出的三十分鐘綽綽有餘,他甚至有時間圍著現場轉上三四圈。
作為露天的演唱會後臺,這地方其實沒有什麼防護力,連鋼板都沒有,都是一些合成材料構建的預製板塊拼接的,主要的目的是擋風遮雨,防止外人的視線,捎帶著有一點保暖功能。
裡面的隔間也沒有幾個是硬式隔斷,都是到地的布簾遮擋著分隔開,也就是有幾個房間偏大一點,估計就是有身份的人的休息間和化妝室了。
這會兒所有的布簾都被撕下,房間之間毫無遮擋,所有的人質分成了三堆兒,被勒令著抱頭屈膝蹲坐在地上,不少女士都在啜啜的哭泣,但也只是嗚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匪徒們在人群之中警惕的穿梭,都蒙著臉,手裡端著的是一種在匪幫中很流行的,名叫斯麥瑟的衝鋒槍。
這種槍外形很簡樸,一看就是省料,握把是手槍式的,彈匣直戳戳的插在前握把裡,這就意味著槍身其實很短,把鋼管槍柄摺疊起來,連槍管算起來也不過是半米,這東西橫在膘肥體壯的匪徒肚子前,只露個槍口,連瞄準器的望山也才露出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