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純沒急著回答,反倒扯起了前兩天的傷藥事。
畢竟別人一問,你就回答,這太挫了。
許印臉色黑如鍋底。
“許哥,你沒事吧。”
許印身邊的一個妹子,關心問道。
妹子關心男神的時候,還不忘瞪了一眼阮純,似乎一切的鍋,都應該扣在她頭上。
阮純被看得莫名其妙,轉頭問向菲道:“她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我好像沒得罪她啊。”
向菲沒好氣白了她一眼:“你幹了什麼事情,我哪知道?”
在吵吵嚷嚷的氛圍下,1班和2班的人先後上了車。
訓練家出差,每次都不騎乘精靈,反倒是做大巴,說真的,遜爆了。
上了車的阮純,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弄一隻騎乘精靈,每次出去都做公交,著也沒風度了。
“坐騎類的精靈,讓我想想,什麼精靈比較帥呢。”
“洛奇亞好像挺不錯的樣子,海空雙息。”
甩掉腦袋裡不切實際的想法,阮純覺得,還不如想辦法逮住偷急凍鳥蛋的傢伙,到時候急凍鳥入手,也是很不錯滴。
“感覺,著也很不實際啊。”
阮純苦惱的蹭著皮卡丘。
她真不知該弄一隻什麼樣的騎乘精靈比較好。
“皮卡~~”
皮卡丘被阮純蹭著肚皮,整隻精靈都不好了。
發出聲音表示抗議。
然而抗議無效,阮純繼續擼皮卡丘,繼續蹭。
六尾看到這種情況,不由打了個寒顫。
它回憶起了多年前,向菲也是這麼對它的,天天不是揉就是蹭。
大巴車剛出了南懷,一陣風沙吹來,車玻璃上直接糊了一層黃沙。
看到這情況,阮純臉色沉了幾分:“沙暴更大了。”
下午時候,阮純抵達了多塔山腳。
在這邊有一個觀察站。
是之前監視多塔山工作人員的休息場所。
只是如今,人好像已經被調走,只剩下個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