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錚頓了頓,沒有把話說死,而是安慰道,“別怕,就算是長公主當時有這個意思,也不會立即就定下來,皇子成婚那能那麼容易?總會有周旋的時間的。”
沈以羲嘆了口氣,無精打采的盯著自己面前那杯還在冒著熱氣的茶水,“我真的一點兒都不喜歡參加這個宴會,彷彿自己就是一個物件兒,任憑別人挑選了。”
“這說的是什麼話?就算是挑,那也是你挑別人,還輪不到其他人來挑你,就算是四皇子五皇子也不例外。”沈晏錚淡淡的說道,倒不是他自大,就皇上這三個已經成年的皇子,在他眼中真的算不上出色,說句平庸都不為過。
反觀他妹妹沈以羲,長相出眾不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性格沉穩大方,這京中能配得上她的,還真不好找。
別沈晏錚這麼一頓誇讚,沈以羲破涕為笑,嬌嗔著說了一句,“也就二哥你把我當成香餑餑。”
“你是金疙瘩,寶貝著呢。”沈晏錚也笑著說道。
沈以羲也總算是放下心來了,便提出要先回自己院子,不打擾沈晏錚了。
沈晏錚讓她放心,就當是去玩兒了,不要太過在意。
出了沈晏錚的書房,沈以羲的腳步都輕快了不少,她打算去母親那裡一趟,把二哥的話也告訴她,叫她也不用擔心了。
去到易氏的院子後, 易氏的丫鬟香冬正從正房出來,見沈以羲過來,便迎了上來。
“二姑娘來看太太麼?”香冬嘴角扯出一個艱難的笑容。
“母親可是身體不舒服?”見香冬這個表情,沈以羲心中一慌,腳步都亂了。
香冬急忙扶住她,解釋道,“太太身子沒事,就是金家那兒,金老太太的兒子失蹤了,這陣子沒少鬧到咱們府上,太太被她煩的要命,還每次都要見。奴婢瞧著都跟著生氣,那金家老太太真的太過分了,什麼都要怨到太太身上。”
知道是因為金老太太,沈以羲這才鬆了一口氣,總比是母親的身體出了問題要好。
“今兒她又來了?”沈以羲問道。
香冬無奈的點了點頭,撇嘴道,“剛走了沒一會兒。”
沈以羲抬步上了臺階,推開門進去後叫了一聲母親。
易氏正坐在落地罩裡面的貴妃榻上發呆,聽見沈以羲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羲姐兒來了?快過來坐。”
沈以羲一臉擔憂的走過去,坐在了易氏的身邊,開口問道,“母親,金老太太今日又來煩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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