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一句話。”沃茲沉吟片刻道。
白沃茲冷笑,等他說。
沃茲道:“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不氣盛那還叫年輕人嗎?!”
說著說著白沃茲的大刀就朝沃茲砍去。
對於沃茲來說,很好躲,移動幾個腳步的事,實際上硬抗都可以。
大刀落空,沃茲反手再捏住鋒利的刀刃,用力一掰,做工精良的大刀就那麼缺了一道豁口。
沃茲攤手,無奈道:“看,我都說了吧,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出去說。”
就不讓你進屋!
外面找了個長椅坐下,白沃茲這才沒好氣道:“我希望是個好訊息。”
沃茲想了想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個好訊息。”
讓加古川妃流去當王,這不好嗎?
很好!
聽沃茲說完,白沃茲關心的卻是有沒有什麼危險。
沃茲奇怪,但還是肯定道:“沒什麼危險,又不是針對她...那啥,你們倆真的...咳咳。”
沃茲擠眉弄眼,意義不言而喻。
白沃茲突然沉默了一下道:“說起來我也幫了你不少了吧?”
“這話沒錯我承認。”沃茲點頭。
恩與怨他分得很清,況且他與白沃茲之間也沒什麼怨。
“那答應我,別找那傢伙的麻煩,她其實也沒什麼壞心思的,一個還在叛逆期的少女罷了。”
“她只要乖乖的不整事,我找她麻煩幹什麼?”
沃茲狐疑地看著白沃茲,“我總感覺你有點不對勁啊?突然間整得這麼傷感,像說遺言一樣。”
“滾!你特麼才在說遺言!”白沃茲突然罵道。
沃茲當即回罵。
都是社會人,誰也別裝啥文明人。
罵個夠了,消停下來,白沃茲起身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我會跟她說的,你也別玩得太過火,史管局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不容小覷是指被時間修卡瘋狂拷打嗎?”
這天聊不下去了。
白沃茲頭也不回地離開。
真的,兩個人聊天特別費勁。
不是我氣你,就是你氣我。
很難正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