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茨目瞪口呆。
鏡飛彩依舊冷淡,“心病,我治不了,我們醫院也治不了。”
“好吧,麻煩了。”
“不客氣。”
沃茲幾人回來時,一進病房就看到月讀躺在床上熟睡。
瞥了一眼蓋茨,“你不說她醒了嗎?”
“醒是醒了,但又被鏡飛彩打暈了。”
“???”
一來就給大家整無語了。
片刻後沃茲問道:“他說啥了?”
“說什麼心病,他們治不了,估計就是心裡有事啥的。”
一般心病啥的就是瞎想寫亂七八糟的,情緒一陣波動,煩惱,又不願意跟別人訴說導致的。
心臟病啥的自覺走遠點。
“心病......”
像是想到什麼,沃茲當場撥打了警視廳的電話。
沃茲怎麼也算是警視廳的好兄弟了。
對於他自然是重點關照的。
電話一來,幾乎秒接。
打電話沒別的意思,就單純詢問一下斯沃魯茨的情況。
對面讓沃茲稍等了一會。
幾分鐘的時間,就有了回覆。
一切正常,斯沃魯茨像是認命一樣,很老實。
結束通話電話,沃茲看向旁邊的常磐妝舞,嘆口氣道:“魔王陛下,你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
“問這個幹嘛?”
“我覺得我已經輸了,可以提前準備好禮物了。”
“笨死!”
常磐妝舞沒好氣地踩了他一腳。
“知道送什麼了還有驚喜感嗎?我想要啥自己猜。”
說完氣鼓鼓的出了門。
無奈的聳聳肩,坐到蓋茨身邊,看著床上的月讀,沃茲眼睛半眯,問道:“你和月讀認識多久了?”
蓋茨不明白為什麼突然間問這個,但還是老實道:“有個三年了吧,當時我和她被分配在同一個小隊,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
“咱們之中,也就你對月讀最瞭解吧?”
“肯定啊,我和她認識最久,她喜歡啥,討厭啥我都知道。”
“喔~”
沃茲瞎起鬨。
蓋茨臉皮也厚,從容應對。
可以說是旗鼓相當了。
“你到底想說啥?”打趣了一會,蓋茨問道。
靠在椅背上,沃茲望著潔白的天花板道:“其實是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直覺,月讀和斯沃魯茨之間的關係,或許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