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靜靜地看著白沃茲。
良久,加古川妃流用略顯沙啞的聲音問道:“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喜歡常磐妝舞?”
“我......”
剛說一個字,加古川妃流根本就不給白沃茲繼續解釋的機會,好似要將心中的委屈全部釋放出來。
看著白沃茲,不斷地發問。
“她到底有多好才值得你那樣不顧一切去幫助她?”
“甚至不惜以生命為代價,一次又一次?”
“那時也是一樣,明明我也是受害者,為什麼就沒人來問過我的感受?”
“所有人都圍著她轉,而我卻只能默默承受一切,故作冰冷的掩飾自己的一切感情!”
“你以為我不想大聲的哭泣,發洩自己的委屈?”
“我也想啊!”
“可是家人,朋友,這些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從始至終都只是我一個人。”
“直到遇見你。”
通紅的雙眼緊盯著白沃茲,目光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
加古川妃流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失態。
就是覺得特別委屈和憤怒。
憑什麼。
憑什麼所有人都那麼在乎常磐妝舞,而自己卻像一個可有可無的路人?
自己又哪裡不如她?
因為她那可笑的夢想嗎?
沒有這麼多人幫她,她又有什麼資格談夢想?
雙手緊緊抓住白沃茲的衣領,整個人都貼在了白沃茲身上也不知。
看著白沃茲,加古川妃流紅著眼問道:“當初你為什麼又要來招惹我?”
白沃茲嘴巴微張,欲言又止。
“人生中第一個朋友,第一個喜歡的人,到頭來卻是我自作多情......”
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描述現在的心情。
傷心嗎?好像又不準確。
憤怒嗎?她已經沒有心情去憤怒了。
她只想要個答案。
雙手間是一陣柔軟,莫名其妙就抱上了。
白沃茲發誓,真的不是自己想佔便宜,這個手他不聽使喚,你相信嗎?
......
加古川妃流的話也說完了,白沃茲明白,該自己開口了。
他不是傻子,再遲鈍,在最後一句話後,也該明白了。
這算是另類的告白嗎?
應該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