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兩天以來,時常能看到一隻大黑耗子在山洞附近上躥下跳,對著路過的動物使出閃電旋風劈。
以至於他們這個位置都好像成了生命禁區。
排除泥土裡的小昆蟲啥的,體型稍微大點的動物,都不敢到這裡來。
誰都知道這裡有個瘋子,逮著動物就一頓亂砍。
“不過都兩天,怎麼還沒來?”
在附近逛了一圈,啥也沒找到。
有點擔心她們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桃塔羅斯,別玩了。”
“嗯?”
腳下是一隻被打得昏闕的鱷魚,桃塔羅斯回過頭,疑惑道:“不等她們了?”
“我有點擔心她們。”
收好劍,放過腳下無辜的鱷魚,桃塔羅斯回到沃茲身邊,也沒說什麼。
沃茲是典型的關心則亂。
已經集齊二十主騎之力的常磐妝舞,已經很難有人是她的對手了。
這不是演戲,為了劇情發展,強行拉低戰力啥的。
現在的常磐妝舞,渾身上下就兩個字。
無敵。
誰來誰死那種。
真要出問題,可能還是他沃茲這邊。
桃塔羅斯作死之類的。
兩人還是行動了。
另一邊。
常磐妝舞和櫻井水奈兩人的確沒有遇到任何危險,中途倒是遇到了一個很意外的人。
銀白長髮隨意披散,長髮下的俏臉冷冽,特別是在看到對面的金髮少女時,冰冷的感覺似乎都要化為實質。
都是老熟人了。
“真巧。”
想了想,常磐妝舞打了聲招呼。
如非必要實在不想和加古川妃流戰鬥。
至今她都不明白,她哪裡招惹了加古川妃流,每次見到自己就像看到了仇人一樣,戰鬥方式狂暴野蠻得不像話。
沒有回應,加古川妃流就直直地盯著常磐妝舞。
櫻井水奈強勢圍觀。
一會看看常磐妝舞,一會看看加古川妃流。
她看不到兩人的暗中交鋒,只是單純覺得兩個人好好看。
像個痴女一樣,櫻井水奈傻笑道:“嘿嘿,金髮美少女,銀髮美少女。”
常磐妝舞:“......”
默默離櫻井水奈遠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