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迫不得已,其它時候,能不與官方力量接觸,就最好別接觸。
就算接觸,也只能點到為止。
畢竟,河蟹大神不好惹啊。——來自某不知名撲街血與淚的教訓。
沃茲與蓋茨走後不久。
檀氏集團總部大樓。
檀黎鬥收回目光,自語道:“那群時劫者的敵人嗎?”
笑了笑,檀黎鬥看向對面椅子上西裝筆挺,神色嚴肅的男人。
“議員閣下,我剛剛的話,要不再考慮考慮?”
火野映司微微皺眉,顯然對於檀黎鬥剛剛的話很不滿。
“社長大人請自重,我是一名議員,但凡是一名還存在良知的議員,都不會答應你的話。相反,我更希望社長大人考慮考慮我說的話,現在去自首,鑑於原幻夢集團對社會各項發展做出的貢獻,我會盡全力為社長大人爭取減刑。”
“看來是談不攏了啊”
檀黎鬥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揮了揮手。
兩名智商明顯更高的噬欲怪來到火野映司面前,一左一右,將他押走。
全程,火野映司都盯著檀黎鬥,一言不發。
火野映司走後,偌大的辦公室內安靜了良久。
坐在椅子上無意識晃動的檀黎鬥,突然伸出手,抓向腹部。
伴隨著一陣撕裂般的絞痛,一塊被拇指大小的鮮紅血鏈所纏繞的黑色錶盤,被檀黎鬥拿了出來。
看著手中的錶盤,檀黎鬥不屑道:“這麼垃圾的力量,也敢送入我的身體?”
原本想直接扔在地上,不過看著錶盤,檀黎鬥突然又有了更好玩的想法。
想到這,檀黎斗的臉上不禁掛上了癲狂的笑容。
......
“你和沃茲又跑哪去了?”
“我說逛街,你信嗎?”
“......我信。”
“為什麼???”蓋茨震驚。
這咋就信了呢?
兩個大男人有啥好逛的?
月讀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個問題也不需要回答。
從蓋茨穿上那身變態緊身衣開始,他在月讀心中的形象就徹底塌了。
月讀轉身朝校門外走去。
蓋茨在那尋思半天也沒有想明白,月讀那個笑到底是個啥意思。
看著越走越遠的月讀,蓋茨又立馬追了上去。
沃茲在那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