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尚的動作很快,兩家學院出報紙的度同樣不慢。塞繆斯皇家學院肯定是跟著皇族的方向走的,塞尚的意思就是他們要表達的意思。而奧格瑪學院則是大力支援徐錚的意願,老奧黛麗院長只透過眼鏡片看了一會兒徐錚送來的東西,再問了幾句徐錚話,事情就拍板。睿智如她,自然奧格瑪學院在這件事情中應該扮演怎樣的角sè。又或者說,她心裡又是抱著對其它種族的怎樣期待。一樣著以後有jīng靈族的、矮人族的、侏儒族的,又或是獸人族或是其它種族的學生在自己的學院裡走動,老校長心裡就是一陣火熱。這樣的成績,想來以往的校長都做不到吧,只有自己才得了這樣的契機做下這樣的偉業
報紙這東西一出來,奧黛麗校長就意識到它的利潤和傳媒作用,她很正義的善用它,用它來表達民眾的心聲。所以兩家出版的東西很多時候儘管內容接近,但表達的思想不盡相同。也正因為這樣,帝都報紙頗有爭放齊鳴的味道,有能力買報的通常會買兩份,兩邊的報紙都看看。這一次,奧格瑪學院難得沒有和塞繆斯皇學學院唱反調,步調難得出奇的一致。
為何會這樣,正是因為因徐錚而實現的事情實在太過重要。
因此老校長看向徐錚的眼光很火熱,也很鄙視。
火熱是因為這個學生真的很奇特,做下了許多看似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能擁有這樣的學生,誰臉上都有光彩。鄙視則是因為徐錚的‘畫作’,簡直嚇死人,奧黛麗把圖顛來倒去研究了很長時間後仍是搞不懂那堆chou象的線條和sè斑是什麼玩意兒。最後在徐錚吱吱唔唔的解說下,奧黛麗才終於懂了。
懂了之後便不由得大怒,自己學院的學生竟然能畫出這樣拙劣的畫作,寫出這樣醜的字,太丟人了看在這學生還算乖巧,送了自己這幅特別好用的水晶眼鏡的份上,這次她就不懲罰他了。但他必須跟繪畫老師學習繪畫技巧,畫成這樣……奧格瑪學院丟不起這人
於是徐錚扭捏而去,鎩羽而歸。老太太的威力那可不是蓋的,只需用那種英國貴族管家似的古板嚴謹眼光看過來,徐錚就覺得尾椎麻,直yù跪地求饒。
且聽對話如下:
“這畫你畫的?”
“嗯。”
“當真是你畫的?”
“……嗯。”
犀利的眼光的從眼鏡片後頭shè出來,剎那間徐錚只覺對方萬箭齊般箭如雨下,自己則千瘡百孔被shè成了篩子,底氣全漏了。
“畫得真好我差點就看明白了。”
瞧這反話說得,多有水平不愧為一校之長。
“我回家重畫。”徐錚從沒像現在這般老實過。
“不必了。”老校長隨手寫了一張字條,字跡龍飛鳳舞般像男人寫的那麼蒼勁有力,看得徐錚額頭又是汗如下。真是的,一個老nv人,這麼多才多藝幹嘛……還讓其它人要不要活?
“上面的字認得吧?”
“認得……”
“那好,你就去找上面這個人,就說是我叫你去的。我要求不高,只要求你按他的要求把每天的畫作畫好就行。”
徐錚tuǐ一軟就差點跪下,那紙上赫然寫著的名字保羅•皮爾森,奧格瑪最嚴厲的繪畫老師,沒有之一。而那人一向挑剔,更喜歡佈置海理的繪畫作業,美其名曰熟能生巧。
誠實的說,老師是好老師,對自己的本職工作熱情而富有責任心,教學更是嚴謹認真,一向桃李滿天下,呃,滿帝都。可自己是懶人啊,沒有成為桃李的自覺xìng,攤上這樣一個老師就是活活倒足血黴……這叫什麼事兒……早知道就啥也不畫。
徐錚站在那滿腹愁腸,只聽老太太用恨鐵不成鋼的口氣道:“還不拿去?”
“叩謝太后。”徐錚順口應了一聲,還應得自然無比。
老太太茫然:“說的什麼?”
徐錚語無倫次,想著自己以後的悲催日子,腦子都1uan了,便又應了聲:“奴才接旨”。
老太太越茫然:“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喳”徐錚應了一聲,搶過紙條飛也似的跑了,留下奧黛麗校長坐在椅上滿頭的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