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袁昭寫了一封信,信上提到了她的味覺出現了問題,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收到回信,所以顏長歡一直處於焦灼狀態。
連教授舞蹈的時候花娘走到她面前了都好像沒看見。
花娘眯了眯眼:“你這是怎麼了?我可是給你錢的,你別拿錢不辦事啊!”
顏長歡猛地回神,見是花娘頓時乾笑兩聲:“昨夜沒睡好,有些困了。”
“你跟我說一聲不就好了,我又不是周扒皮。”說著把還等著學舞蹈的姑娘全都叫下去了,拉著顏長歡坐到一旁的石桌上。
見顏長歡臉色不好看,抬手給她倒了杯熱茶。
“方才侯府來人了,說是宮裡有人找你。”
宮裡的人,難道是薛靈兒?
顏長歡蹙緊了眉頭:“可有說是誰?”
萬一是薛靈雎找她那豈不是送羊入虎口。
卻見花娘聳肩:“不知道,只說今日有空你便進宮一趟,說是叫什麼德公公。”
顏長歡頓時懂了口氣。
德公公是薛宗離身邊的人,那必然是薛宗離找她了。
只是薛越走了一段時間了,他才來找自己,意圖不詳,總覺得詭異。
“不過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顏長歡喝茶的手頓了一下,看她:“怎麼說?”
花娘嘆氣:“當初你來的時候你在哪兒哪兒就有笑聲,可現在你一天裡難得有個笑。”
顏長歡抿唇,喝了茶放下。
道:“薛越和秦晞他們在戰場上,沒有訊息,我如何笑得出來。”
花娘:“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女人千萬不能圍著男人轉,這個男人走了就走了,他愛回來不回來。”
顏長歡不贊同。
卻有些疑惑的看向花娘,狐疑道:“花娘,我總覺得你不正常。”
“你才不正常。”
“不是。”顏長歡擺了擺手,靠近她:“我發現你應該是被某個男人狠狠傷過一次,然後封心鎖愛,對男人充滿了抵抗,是不是?”
花娘皺眉嫌棄的很。
縮了縮脖子看她:“你上哪兒看的狗血話本啊?”
不是嗎?
很像啊!
她還想再問的時候花娘忽然站起身來,打發著顏長歡趕緊去梳洗打扮進宮,自己則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