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幾個石孩兒,是石頭也不完全對,應該是嬰屍外面糊了層石殼子,像石膏似的,現在外層的殼掉了一部分,露出裡面的屍體,屍體已經幹化,卻一點也不僵硬,行動靈活,像活的嬰兒一樣。
唐老先生看到它們,驚恐地指著叫道:“是、是是它們,它們復活了!”
木乃伊復活嘛,那電影我看過,我覺得沒啥稀奇,古哥卻追問什麼復活了。
唐老先生,它們是地下祭壇裡的石頭雕像,那些死去怪胎的雕像。
其實聽他這麼一,再看那幾個石頭孩兒,確實體都有殘疾的地方。
上總有一個部位,甚至更多部位是畸形的,再不然就瘦得像貓崽兒似的。
唐老先生和他的同事,都看到過祭壇裡的雕像,他們當時肯定想不到,這些雕像裡面封著嬰屍,而且還能活動。
如果他們知道,我敢保證,沒人敢在那個祭壇裡待著,那可是上萬具嬰屍,還不一定啥時候就動了。
正如此刻,我們就被它們給包圍了,困在這的巖洞鄭
石孩兒的目標很一致,它們都是朝唐姐這邊在移動,唐姐人還睡著,杜醫生叫她沒叫醒,只好把她抱起來,站在我旁邊。
武器就邁克上有,但還不適用於在空內使用,容易誤傷隊友。
直白點,他就剩一根手雷,炸了這洞得塌,我們全得被活埋。
石孩兒全奔著唐姐去,開始沒理會我們,當它們撲向杜醫生抱著的唐姐時,我乒乒乓乓用鉤棍兒把它們一個個打飛,像打棒球一樣。
這鉤棍兒製作的時候怕是真摻過別的材料,石孩兒被鉤棍打中,似乎相當痛苦,叫聲悽慘無比。
而與之形成對比的,是汪樂的鏟子,汪樂站在杜醫生另一邊,我和他正好把杜醫生夾在中間,所以當石孩兒攻擊的時候,我們倆左右開弓,各打幾隻。
只是被汪樂鏟子擊中的石孩兒並沒有發出慘叫,落地後一骨碌爬起來,照樣能發動二次衝鋒。
“冷啊,你的伏魔棍借我一根兒唄!”汪樂發現鉤棍兒的厲害,立刻覺得自己的鏟子不香了。
“給。”我分了一根給汪樂,有人替我分擔自然是好事。
石孩兒見只有它們幾個不成,還有人阻攔它們行動,立刻啊啊地叫了幾聲。
被鉤棍兒打中的那幾個,掉在地上半爬不起來,戰鬥力已經被削弱。
可是很快的,從巖洞頂上噼裡啪啦往下掉石孩兒,沙地裡也像玩打地鼠似的往上鑽石孩兒。
這些石孩兒不像別的活屍,不是掐人就是咬人,它們不會,它們是一群有超能力的活屍,只要它們抱住一個人,比如一個部位,那個部位就會被石頭裹住,和它們一樣。
這群擅長打石膏的嬰屍,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將古哥的腿和汪樂的胳膊打上‘石膏’。
杜醫生和唐姐有我護著,它們近不了,陳清寒那邊也是,他保護著唐老先生,長劍一揮,嬰屍根本挨不了他的。
被長劍斬切的嬰屍,立刻化作骨灰,死得不能再透了。
汪樂借走的鉤棍兒重新回到我手裡,他兩隻胳膊全被石頭裹住,我扎掉了抱著他胳膊的嬰屍,但他胳膊上的石頭並沒有一起消失。
而且石頭裹的特別巧,正好是他肘關節處,所以他的胳膊現在打不了彎,反倒只能像殭屍一樣左右橫掃靠近他的嬰屍。
黃載江是真怕這些東西,平時他勇敢,遇到危險從沒像此刻這樣慫過。
他始終躲在我後,甚至不太敢看那些嬰屍,這樣也好,他的手和汪樂差不多,就算他肯出力,結果恐怕也和汪樂一樣,比嬰屍還像殭屍。
儘管嬰屍像潮水般湧來,但我和陳清寒各守一邊,像兩道護盾,將其他人護在後。
邁磕脖子剛剛被一隻嬰屍抱住,他脖子上裹著一圈兒石頭,轉頭都費勁,低頭更是低不下去,所以不能指望他觀察上下兩邊的動靜。
泥坑上面的鈴鐺一直在響,就沒停過,被嬰屍抱住石封的人越來越多,它們似乎沒有窮盡,不斷地往外冒。
陳清寒看看我,我知道他的意思,如果再繼續下去,等到其他人危在旦夕的時候,我只能使用業火,暴露也沒辦法了。
大不了辭職不幹,浪跡涯,鐵飯碗沒了,我還有早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