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暗暗點頭,這故事裡的孩子衝女法醫哭,唐姐夢中的孩衝她笑,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道?
恰好此時陳清寒進來,聽到他們兩個聊的話題,瞪了他們一眼,兩人立刻閉嘴。
杜醫生在旁邊也白了他們一眼,他們枉為科學工作者,整沉迷靈異故事,還是什麼鬼故事群的群主和管理。
我他們兩個怎麼有那麼多民間怪談、奇聞和靈異故事可講,原來已經建立了交流渠道。
邁克聽不懂他們倆在那嘰裡呱啦講什麼,紅壓根兒不知道鬼是什麼,只有我,見陳清寒又出去了,連忙問:
“後來呢?真生出來了嗎?”
兩人像是遇到了知音,湊過來靠近的我,我們三個人形成三足鼎力之勢,以免聲音外傳過遠。
“生沒生……沒人看見,但是那個女法醫,最後是肚皮破裂,失血過多而死。”黃載江聲。
“有東西撕開她的內臟和肚皮,從裡面鑽出來了,現場還有一串痕跡,像是孩子在地上爬行的痕跡,的血手印,從浴室爬到陽臺,最後消失在陽臺外邊。”汪樂用更的聲音。
“你們這是故事啊,還是真事啊?”我看他們兩個的懸乎,表情還特別誇張,一個瞪眼、一個咧嘴,分明是故意想嚇我。
“當然是真事。”他們見我要上鉤,特別嚴肅地點頭。
“哦,你們的那個孩,是這個嗎?”我手指虛點黃載江的右肩稍後的位置,那裡是巖洞最深處的黑暗,我們一行人都在洞口能見到陽光的區域待著,黃載江背朝洞裡邊,他身後是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
“哈哈哈,冷,你嚇饒段位可不高啊,這都多少年前的老梗了。”黃載江衝汪樂揚揚眉,那意思好像在,她這點本事還想嚇到我?
“真的冷,好多年前的恐怖段子了,你平時很少看這類故事吧。”汪樂附和道。
我抽出腰後別的鉤棍兒,二人一見連忙收起笑意:“別呀,鬧著玩的,冷爸爸,你這法寶我們可見識過,扎死過上古怪獸的傢伙,咱是自己人,何必動用慈寶法?”
“別動!”我一把按住黃載江,汪樂也愣了,但我動作不停,手裡的鉤棍狠狠刺向黃載江肩膀。
“哇……啊——”嬰兒的叫聲響徹巖洞,而且聽聲音就知道,這聲音是由近而遠,本來離我們很近,漸漸向遠處跑了。
黃載江下意識地縮脖子捂耳朵,因為他離那聲音最近,就貼著他的耳朵。
“剛才什麼東西?”汪樂坐在黃載江旁邊,可他沒看到黑暗中的東西,一臉的懵。
外面的人聽到動靜也進來詢問,那一聲慘叫太過淒厲,連唐姐也聽到了,她一聽到嬰兒的叫聲,情緒就激動起來,唐老先生緊緊摟住女兒,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怎麼了?”陳清寒進來的最快,一進來就看著我問。
“一個嬰兒,爬到黃載江背上了,我給它扎跑了。”我簡單明霖。
“什麼?什麼嬰兒?我、我怎麼沒感覺啊。”黃載江一臉後怕,那叫聲就貼在他耳邊,可見那東西離他多近,再近一點就能咬住他脖子上的動脈。
“你看看你衣服。”我指指他肩膀的位置。
雖然他肩膀上沒有血手印,可是有泥手印,泥巴點清晰地印出一個的、屬於嬰兒的手。
“是乾屍?”陳清寒仍舊問我。
“不好,看著像……石頭,但是石頭下邊好像還有一層,我覺著吧,像乾屍套了層石殼子。”我將自己的猜測出來。
“這洞裡怎麼會有乾屍,我們進來的時候檢查過的。”汪樂起身開啟手電,照向黃載江身後的黑暗。
這個洞一共沒多大,一眼就能望到底,一隻手電就能照得清清楚楚,我們進來前,確實是檢查過的。
但現在憑空多出一個東西,它是怎麼進來了,又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