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那個切西瓜的標誌,本來不該是那個樣子,所以我沒能根據它搜尋出相對應的勢力。
一定是禾蘇後來改掉了,因為那是屬於她的標誌。
但我卻沒有印象,碧石在地下時對五姐妹說她們的首領就該死,她們也一樣,難道發生過我不知道的事?
“你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改的標誌嗎?”我重又坐下,心裡清楚我阻止不了禾蘇,不如多瞭解些過往的事。
“這還用問?你被囚禁之後唄,她徹底叛出族群,長老會發出追殺令,但你知道,想殺她沒那麼簡單,後來就失去了她的蹤跡。”
見我沉默,她又說:“她連殺五位長老,只是想為你報仇,剩下兩個,是她故意留的活口,想透過她們找到你被囚禁的地方。”
頓了頓,她說:“可惜,那兩個老的,寧可死也不肯透露你的位置。”
長老會……
我在腦子裡搜尋這個名詞,這個詞,在我們一族中擁有最高決策權,她們有直接宣佈某人罪名的權利,只要半數以上的長老同意即可。
像是對禾蘇釋出追殺令,這項權利只有長老會有。
“她發瘋的時候殺了我的繼承者,如果你想除掉她,算我一個。”
怪不得碧石會說禾蘇該死,她瘋起來就是那麼不管不顧。
“你的繼承者,是……那個長老的侍衛?”
“對,她雖然是為保護長老而死,可也是我的人。”
從前的事簡直就是一筆爛賬,不知為什麼,我一出來都跟著翻出來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蝴蝶效應?
“那你有仇報仇,別客氣。”我是不想再陷進從前的泥沼中了,無論當初我做過什麼要接受懲罰,數千年過去了,我也該刑滿釋放了。
好不容易出來重新做人,我只想過簡單自在的生活。
“你沒看到嗎,我打不過她。”碧石嘖了一聲,“而且她現在是富婆,你我只是打工仔和黑戶。”
呵,我只能說這話太真實了!
繼續留在碧石這也想不出辦法,我回到自己房間,陳清寒剛好吃完飯。
“小陳哪~”我厚著老臉坐到陳清寒旁邊,挪挪椅子和他親密無間地並排坐著。
“嗯?”陳清寒立刻警覺的眯起眼睛,那表情好像在說‘你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我問你啊,你有沒有那種……就是那種…無論如何也甩不掉的迷妹?”我記得陳清寒說他命犯桃花,這方面的經驗應該很足。
“嗯……有。”陳清寒低頭沉吟道。
“那你是怎麼說服她放棄你的?”
“還沒甩不掉。”
“嘶~你這等於沒說一樣。”
“你都說無論如何也甩不掉了。”
“好好,沒事,我自己再想想辦法。”
我嫌棄地揮揮手,馬上拉開距離,拋棄陳清寒,到走廊裡散步。
黑衣人沒有限制我們的行動,我到甲板上看看比基尼美女游泳,又到上層賭場轉轉,還有船艙內部的商場,旅遊紀念品店。
在酒吧裡,我忽然瞥見禾蘇身邊的那個男人,摟著一個紅髮女郎走向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