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找到親姐妹,就不要姐姐了?”
王詩雨走近二姐,輕輕抱著她:“姐,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永遠是你的詩詩啊,誰都無法把我們分開。”
“永遠不分開?”
“除非你什麼時候不要我了……”
二姐用雙手托起王詩雨淚流滿面的面孔,拭去她的淚水:
“詩詩,爸走了之後,姐姐只有你一個親人,這些年,姐姐在外面過得好難,要不是為了你,我早就不想活了。”
王詩雨動情地說:“姐,這些年,你在外面做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想問,但我知道,你為了我,一直在拼命,吃盡了苦。我講過,以後你就呆在家裡,我養你。”
二姐道: “唉,詩詩啊,你有這份心,姐姐已經很滿意了,再苦再累也值得。只是我才三十幾歲,沒到七老八十,怎麼能閒著叫你養呢!可是我也真的不想出去做事了,我想今後在H國某個小鎮上,開個美容店,或者在某一條小河邊,圍一圈木欄,養一些小白羊…
二姐說著自已心裡的夢,臉上掛著慘淡和迷茫,喉嚨有些哽咽,長大之後第一次在王詩雨面前潸然淚下。
王詩雨瞧了無比心痛:“姐,我們倆都命苦,從小沒有一個安定的家,四海流浪漂泊,象濁流中的兩朵浮萍,你是姐姐,又是娘,陪伴我到今天……”
“詩詩,我恨這個世界!”
王詩雨把樸正安決定讓她出差去國內的事告訴二姐,二姐臉色愈加陰沉,拿餐巾紙擦去眼淚,哀求道:
“姐姐這幾天感覺胸口好悶,我想去醫院檢查檢查。”
“那我陪著你。”
“銀行出差的事怎麼辦?”
“我去跟樸行長說,我不去國內了。”
這一晚,二姐和王詩雨象小時候一樣睡在一起,聊著小時候的許多事,二姐緊緊捏著王詩雨的手進入夢鄉。王詩雨卻一直無法入睡……
第二天,二姐和王來金碰了一面,催促他立刻動身,回國去東港市聯絡藍玫瑰,一起實施暗殺王曉燕的計劃。
按照二姐佈置好的線路,王來金從海上偷渡前往鄰近的R國,在R國東南面的小島上呆了幾天,搭貨輪到東港市東海貝沙島附近的荒島,與藍玫瑰接上線。
......
無人島上。
雖然王來金整了容,藍玫瑰還是感覺王來金是那麼地熟悉。在她看來,整容過的王來金只不過帶了一個面具而已。
“呵呵,王來金,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嘖嘖,男神一枚啊!”
王來金一邊邪笑,一邊伸出舌頭,不停地舔著嘴邊:“玫瑰姐姐,我不過包裝了一下,你才是原汁原味的美女哩。”
“喲,國外走了一趟,蠻謙虛的了,水平提高很快啊!包裝,誰說的?”
“二姐說的。”
藍玫瑰格格格笑了一陣,道:“我猜你腦子裡蹦不出來這倆字。不過既然包裝過了,那相也得改一改……”
“相?什麼相?”王來金無忌地瞪著藍玫瑰豐満的胸脯。
“淫賊相!”藍玫瑰沒好氣地呵斥道。
出過國,與金髮美人混過一番,這傢伙膽子忽然大了不少,他嘻皮笑臉,靠近藍玫瑰,伸手欲抱她。
藍玫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擰。
“唉喲唉喲…”王來金痛得彎了腰,屁股往地上蹲。
“看你還敢不敢對老孃動邪念了!”藍玫瑰又使勁一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