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秋嚴肅一張小臉,鬆開姬晟的袖子,認真道:“我知道!”
“我可珍貴啦!”
“我以前……可是價值十幾億美金的國寶……呢!”
心心念念自己原本擁有著的地位,時秋看一眼旁邊自己的債主,眼前一黑,頓時覺得自己前途無亮。
還要被壓榨一輩子啊……
一輩子那麼長,她好慘……
白槽蹙眉,略有些困惑,沒有聽到後面時秋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深深地吸一口氣。
“王,您打算如何處置我?”
正在這是,外面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來。
一行人匆匆走進。
徽雪城城主與幽夢、驚魂一行人同時抵達此處,幽夢和驚魂見到姬晟安然無恙,心下一鬆,而徽雪城城主從姬晟的身側間隙當中看到屋裡白槽那張臉的霎那,腳下一崴。
差點跌倒。
不好的預感終於成真。
白礬忙不迭地帶著白宏白絮到姬晟的面前請罪,“都是我教子無方,還望王恕罪,孽子,還不趕緊跪下!”
白槽倔強地站著,“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擺著父親的譜來教導我怎麼做事?!”
“生而不養,不管不問,任由我自生自滅不好嗎?如今危及到你自己的利益,就跑到這裡來指手畫腳,別人欺辱我和阿孃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你什麼也沒做,呵——”白槽冷笑一聲,看向白礬的目光可不像在看自己的父親,反而在看陌生人。
不,不是陌生人,而是厭憎的仇人。
他恨不得將自己身體裡面的另一半血脈還給白礬。
說得好聽,將自己和阿孃接回去享福,可白礬的後宅豈是她柔弱自卑的阿孃能待下去的地方,那裡都是吃人不見血的蛇蠍啊。
“你將我和阿孃接回去,不過就是為了讓我來當少城主的磨刀石,墊腳石而已,你的心中只有少城主一個兒子,就連白絮,還有其他的公子小姐,你都沒有放在心裡!”
白絮聽了無動於衷,她和白槽一樣,對這個父親沒好感,早就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只有在白宏的面前,白礬偶爾才會露出父親的樣子。
白礬的臉色一青一白的,身為臣子,在王的面前被自己的子嗣如此攻訐,私事被擺到臺前來,讓他著實惱怒。
不禁怒喝一聲,“你給老子住嘴!”
說著白礬的衣襬無風自動,若不是姬晟站在他和那逆子的中間,他早就出手好好地教訓教訓那個逆子了!
“不過說事實而已,為什麼要住嘴。”白槽見白礬惱羞成怒,反而笑起來。
白礬怒氣衝衝,卻壓制著,看向姬晟,“王,您就把這逆子交給我好好的教訓,定然讓您滿意。”
這草屋的門框著實低矮,姬晟蹙眉,邁著大長腿,微微低頭,帶著時秋邁過門檻走出來。
他看了白礬一眼,這才淡淡的點頭。
白礬心下一喜,直接將白礬給抓到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