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天賦者,這麼強大,不可能籍籍無名的。
而且當初在徽雪城的時候,可是平平無奇,無依無靠的農女。
古怪,一定有古怪。
“咦?時秋那邊的靈獸好像停下來不攻擊她了,怎麼回事?”
白絮急哄哄的朝著時秋那邊跑過去,讓白宏在一旁任勞任怨地給她開路護航。
魘靈也機靈地跑過去,“怎麼看著像是淨化,這些浮雕臉上的戾氣沒有了。”
“對對對,你這麼一說,我感覺這些靈獸都好看了很多。”
時秋被一群靈獸拱衛在中間,時不時地揮舞著綠弧,把外圍的靈獸也攻擊。
聞言自己也不甚明白,“淨化了?我說它們怎麼不打我。”
姬晟道:“你試試,能不能讓它們攻擊外面的。”
時秋順從地把姬晟的話朝著身旁的靈獸說了一遍,那些靈獸居然真的聽從時秋的命令反水,朝著之前的同伴攻擊。
靈獸反水的同時,時秋繼續攻擊外面那層面目猙獰的浮雕靈獸。
在一次次的攻擊後,外面的浮雕靈獸果然如同白絮和魘靈所說的那般,被時秋的綠弧所淨化,恢復平和的面孔。
最後一隻浮雕靈獸恢復平和之後,它們朝著時秋馴服地跪下,而後化為一道流光匯聚在一起。
沒有回到浮雕牆壁之中,反而在半空中逐漸地形成一個靈器。
四面方方正正的鏤空浮雕。
上面繪製著各種古老的靈獸,底下有祥雲點綴,散發著祥和的氣息。
“二品極品靈器——千雕璽。”
鏤空浮雕靈器緩緩地從空中降落,落到時秋的手上。
與此同時,時秋也得到一個訊息,她皺著眉毛,湊到姬晟的旁邊,戒備地看著主殿內部。
“它們告訴我,它們本來是這裡的守衛者,歷練篩選天賦者的,結果被人惡意地篡改引誘墮落,才一股腦拼盡全力地對付咱們。”
姬晟面色冷峻,寒氣逼人,“方才的那個守衛者是冒充的。”
他話語篤定,白絮也恍然大悟,“對啊,剛剛還跟我們裝模作樣地說話呢,他就是故意料到我們不會離開,所以才那番說辭讓我們以為他就是這裡的守衛者,好名正言順地攻擊我們。”
“是跟之前在平臺上面設定陣法的人一夥的?”
“可是咱們才剛進入這裡啊,他們是怎麼如影隨形的?”
一想到這會兒暗中就有人睜著一雙鼠目灼灼地盯著自己,時秋就反感地皺著小臉,抓住姬晟的袖子,躲在他的身後,只露出一雙眼睛打量著四周。
姬晟目光如炬,陡然落到浮雕之上,“藏頭藏尾的鼠輩,滾出來!”
凌厲地冰刀倏然出現,眨眼之間便直直地刺進一處浮雕畫壁上。
一聲受傷的慘叫。
浮雕壁上的獸形全部脫離,那角落裡面的人形浮雕便十分明顯。
知道自己被發現,那人形浮雕捂著胸口,遁入牆內,只有牆面上緩緩地浮現出鮮紅的血液。
“給他跑了。”白宏追過去,背對著他們,用手指輕輕在牆上一抹,眸色一動,“是人血。”
還溫熱著的人血。
時秋猶猶豫豫地也湊過去,看到牆壁上面的血跡,哼唧一聲,“算他跑得快,不然就讓王把他凍成冰雕掛在牆上,代替它們繼續守衛這裡。”
“就是,他不是想著當守衛者嘛,那就永遠留下好了。”白絮氣憤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