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齊小巧睜大了眼睛。
“嘖,這還能有假,那個日本人在琛市那邊開了個上千人的廠子”陳東昇又道:“所以說,桑柏哥的安排,咱們現在可能不懂,但是照做就行了,你也別到處去說這些事,女人嘴巴緊一些不給男人招禍”。
“我知道了!”
桑柏可不知道自己一走,陳東昇就給自己家的媳婦上了一課。他回到了鍋屋的時候,發現所有的菜都擺好了,大家也都坐下來了,就等著自己開席呢。
“你們吃啊,等我做什麼”桑柏說著洗了洗手坐了下來。
趙美玲看了一眼丈夫,說道:“說是要講規矩,家人不到齊不開飯,讓人家笑話”。
德間蒼介的妻子這時說道:“我們家吃飯也是這樣,長輩們不來,沒有人可以吃的”。
夏士傑道:“一個家還有點規矩好,尤其咱們日了越來越好了,要是窮也就罷了。但富起來就得越發約束著點。
尤其是孩子,你在家可以寵上天,但是到了社會上那是要被人毒打的,碰上了不要命的,指不定出什麼事呢。現在咱們在家立好了規矩,出去大人也放心,因為知道孩子不會亂惹事”。
“爸說的對”桑柏說著坐了下來。
坐下來並沒有直接拿筷子,而是望著夏士傑。
夏士傑見女婿坐下來了,抓起了面前的筷子:“大家吃飯吧,也都忙活了一上午了”。
於是大家這才紛紛動起了筷子。
吃完之後,全家一起動手洗碗整理,等著弄好了,仨人出去的時候郭長友拿這事幹起了玩笑。
“德間,你到這裡就是尋自在的,沒有想到在桑柏家吃飯還有這規矩吧?”
德間蒼介望了一眼郭長友:“你覺得我會在意麼,知道我們家有長輩的時候,吃飯是怎麼樣的麼,我跟你說先是這樣,吃飯前……”。
聽著德間說了快十分鐘,郭長友傻了:“我x,這是吃飯麼,這是上刑啊”。
“要不然怎麼區分貴族和平民,都面前擺個桌子,叉著腿往嘴裡刨飯就行了?那顯然不行,無論是哪個國家的貴族,都包含有一套行之有效,且繁瑣而嚴謹的禮節來約束貴族。
你掌握了且不出錯那在別人眼中才是真正的貴族。反之就會被人用有色眼鏡看。
禮儀這東西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經過十來年潛移默化刻在了你的骨子裡的,這輩子就算是再淪落,有些東西也是擦不掉的……”德間蒼介說道。
“我還準備讓我倆孩子輕鬆一點,看來不行了”郭長友開玩笑說道。
德間蒼介道:“看個人選擇吧,像桑柏說的反正咱們兩腿一伸,什麼都管不了,也就隨他去了”。
“那可不行,我還想著多富幾代呢”郭長友道。
德間蒼介道:“那就只有教育能做到了,同時孩子會很辛苦的,不過這世上無論是窮人家的孩子還是豪門家的孩子,不經過摔打,怎麼在社會上立足?社會是吃人的,從來都是如此,越往高這種感受會越強烈,要不你就安於低層,每天賺點工資剩個快活,想活出精彩來,沒幾個人能如意的”。
說到這兒,德間蒼介有點迷茫,因為他想起了自己祖父在家族內的競爭,其殘酷不是一般人精神承受的了的。
“行了,別聊這麼沉重的話題。換點輕鬆的”桑柏說道。
郭長友道:“輕鬆點有啊,港市小姐的評選不久就要開始了,請問你們中意哪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