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還真的有點不一樣”。
常喝的郭長友立刻聞出了不同,搶過了瓶子放到鼻子邊上輕嗅了一下。
“嚐嚐?”
桑柏道:“咱們幾人分一瓶”。
郭長友聽了立刻一仰頭,把自己面前小碗裡的散酒乾掉了,然後示意周圍的眾人也全都喝掉。
等著大家都喝完,所有的小碗都擺在一起,郭長友給大家分起酒來。
一人也就是二兩的量,很快分完了,大家端起了酒碗開始品起了酒來。
“這味道絕了,不過配小魚還真像是老先生說的那樣,酒太烈了,有點莊住了魚的鮮味,在嘴裡透不出來了,不像是散酒,這麼一口魚一口酒,慢慢的嘗來的有滋有味”郭長友說道。
桑柏也跟著點頭:“的確是差了一點意思!”
嚐了一下,桑柏也覺得茅臺太香醇了,尤其是自己擺在空間裡的這些‘老窖‘,入口之後蓋住了一部分魚的鮮香氣,不像是散酒,能激發煎透的小雜魚那種特別的味道。
差點意思這酒也得喝掉啊,總不能潑地下吧,現在茅臺都十八塊錢一瓶了,可一點也不便宜。照樣是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的幾分之一。
灌完了茅臺,再唆小煎魚,然後品著散酒,慢慢的大傢伙酒過三巡之後,醉意就有點上來了,不過大家都沒有喝高,都喝嗨了。
喝嗨了,而且周圍坐的都是好朋友,季維根和呂慶堯兩人似乎也不太像是能聽懂的樣子,於是郭長友這邊說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桑柏,現在港市電影挺火的,你覺得我現在進場去玩一玩怎麼樣?”郭長友問道。
桑柏聽了反問道:“你對這個行業熟麼?”
郭長友搖了一下頭:“不是挺熟的,只不過張孝文現在進了場,聽說去年投了兩部戲就賺了一百來萬港幣,又不需要自己操心,我有點心動”。
桑柏肯定知道啊,現在可以說了港娛最好的時候,也可以說是最差的時候,用港市人的話說就是宰大水喉那是一刀就飆血的那種,你要是在這個行業沒有人脈還有勢力,能被坑到天邊去。
作為朋友,桑柏自然不能看著郭長友去跳坑,況且他的匯驪集團,桑柏也是有股份的,雖然幹領錢不幹事,但是總不能看著自己的錢被那些無良港市黑澀會給坑了吧。
“你覺得這些人講廉恥麼?”桑柏問道。
郭長友略一想,然後搖了搖頭。
他是太知道了,此時的港市商人是什麼德性了,金錢至上,少廉寡義都是高評價他們。
除了極少數的幾位,其他的人?
呵呵!
本質上港市就是圍獵場,這是它特殊的情況所決定的,中國人的地方,現在卻由英國人統治著。
統治者本身根本就沒安好心,他們不關心中國人的死活,他們只關心英國在港市的利益,所以不停的分化港市人,製造矛盾。
因此富豪為所欲為,黑澀會氣焰囂張,平頭白姓生活是不錯,但就生活質量而言,也就能從現在同宗同源的大陸人這裡獲得一點自信了。
按港市的位置,真正用心經營絕不會這個樣子,港市低層人最少也是新加坡人的生活水準。
但英國人會這麼做麼?很顯然不會,他們只會掠奪。
另外這些英國佬又引進混血人口,例如越裔和印裔,就是為了給以後迴歸,埋釘子,添亂子。
可別小看英國人,現在世界上幾乎所有的領土糾紛都跟這個混蛋國家有關,玩分化拉攏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