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桑柏覺得今天過的像是做夢一樣,差點以為自己又穿了一回。
迷迷糊糊的跟著麻教授到了省城,麻教授這邊打了個電話後,安排桑柏休息一晚。
第二天桑柏這才迷迷糊糊的被麻教授拉到了啟華書局,然後開始談印書。
“等等!”
桑柏伸手製止住了給自己讀條款的人繼續往下讀。
“這個條款不合適,這著作權是我的,不能你想重印就重印吧”桑柏問道。
和桑柏談的這位臉色瞬間苦了:“不是,我們都是這麼操作的,我們啟華書局不是小印刷廠啊……”。
桑柏一擺手:“別人怎麼談的我不管,但是我這邊肯定不能這麼搞,第一稿多少本按著咱們談的來,想重印的話咱們繼續談”。
桑柏就算是傻也知道自己空間裡書冊後面印著多少次重印,印了多少本,你讓他開始的時候吃點小虧可以,但是想一直這麼佔他便宜他如何受的了。第一次寫點初印費,第二次直接就一分錢不給了,你想印就開工印就行了,這那裡能行。
“沒這麼搞過啊!”這位犯了愁。
現在的知識份子都是羞於提錢的,一提錢似乎人格就低了,但是桑柏完全不這麼想啊,知識份子和資業家談錢談的要理直氣壯才行。
“在這方面國家也是有規定的”麻教授這邊也苦起了臉。
現在人一聽出版,別說是給錢了,就算是不要錢也是大把人伸著腦袋想出書,眼前這位呢給錢還嫌這嫌那的。
啟華書局的這位此刻也心道:你知道現在想出本書有多難?出書的紙張中央特意調了印大祖選集的紙張來印別的書刊的。
時個國產什麼都缺,包括印書的紙張,在開放之前印的最多的書自然就是小紅本這類的,但是現在開放了,動亂中斷掉的什麼文集啊,小說啊,名著啊之類的就要重印,滿足人們的精神生活,而又恰好選集新一冊要刊印,這兩下一碰撞,最後打到了最上面,決定緩印選集,重點印名著文學,技術這類書刊。
桑柏道:“該談錢的時候就談錢,這是一本好書,也值的起高價,如果按著這標準執行,那我的損失可就太大了,你們獲得了巨大的利潤,而我連口湯都沒有喝上”。
桑柏不樂意自己只有最低檔的稿費,千字給八十看著挺高的,對於現在人的收入來說,也挺可觀的。如果是現在人編的,一準開心死了。
但是桑知道這玩意在後世印了多少冊,他也不是這時候的人,而是來自四十年後。
這事放前天他還不知道,但是和麻教授這一路走來,知道現在市場上是多缺這類好教材,自然不能認八十/千字的稿費,更何況還有重印的條款。
“你別衝動!”麻教授一驚立刻說道。
“我們也不知道這書放到市場上會不會受到歡迎,其實第一次印一萬冊已經是相當……”。
桑柏充份發揮了穿越者的優勢,張口道:“那我們打個賭,也就是對賭協議……”。
“這不可能!”
沒有等桑柏說完,人家就阻止他了。
出版社也是生意人,是生意人就沒有傻子,他自然知道這書印出來是多少的量,以他保守估計都得在一百萬冊,怎麼可能認桑柏說的什麼對賭協議。
而且這時候公家的書局怎麼可能因為桑柏開個口子,要是換上大傢什麼的還可以,桑柏沒這名聲啊。
來回談了四十分鐘,沒有一點進展,啟華書局這邊咬定了,印就是先一萬冊,按這個價給錢,後面要印算重印。
“那算了!”
桑柏也不樂意跟他扯了,站起來收拾起桌上自己的本子就走,這本子上是桑柏決定試書的第一冊,書名定的是《桑柏教你學英語》。
對的,桑柏就是這麼無恥!從入門到精通直接讓他改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