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經常發燒，渾身無力，食慾不振，體重減輕？”
“筋骨痠軟。”
“他的消化系統也出了問題，胃口不好，經常會嘔吐，肚子疼。”
“天氣這麼熱，你怎麼還穿著長袖呢？”
“胳膊上有什麼？！”方寒戲謔一笑。
他一字一句，張佳臉上的血色越來越少，最後變得慘白。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她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手臂。
“透過觀察發現的。”
方寒開口道：“你得的是紅斑狼瘡吧，這可是個大問題。”
“西醫無法根治，只能靠藥物來控制病情。”
“你亂說!”一聽“紅斑狼瘡”，張佳腳下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紅斑狼瘡是一種免疫系統的疾病，它會對人體的多個器官產生損傷，甚至是致命的。”
方寒接著開口：“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就去醫院做個體檢吧。”
“記得。”說著，他又加了一句：“臨走的時候，給我的朋友道個歉。”
“我只是道歉而已。”
“到時候，我就會想辦法救你了。”
“西醫沒有辦法，我可以。”
方寒的神色之中，充滿了自信與囂張。
對於女性來說，系統性紅斑狼瘡屬於致命疾病。
張佳聽說過這種病，也知道這種病的危險性。
它所帶來的傷害，是他身體的任何一個細胞都不能倖免。
從頭到腳，從頭到腳；從外到內，從面板到五臟六腑。
不但會發生狼瘡性禿髮、禿斑；足部還可能會有甲周紅斑，嚴重時還會發生壞死。
它將會出現在你的面板上。
神經，心臟，肝臟，脾臟，肺臟，腎臟，血液……
“此話當真？！”張佳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威風，顫聲道。
方寒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可謂是風頭無兩。
這個男人，她是知道的。
至少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診斷出什麼差錯。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方寒平靜地回答。
張佳的臉都白了。
方寒所言，也是一一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