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他們是下午來議事。
到了晚上,帝俊居然還沒有回鳴州。
晚膳時,他跟著兩個孩子一起來了女媧的寢宮。
女媧有些疑惑,“鳴州無事要處理?還是孩子們不捨得讓你回去?”
帝俊讓兩個孩子坐在他兩邊,“沒什麼要事,我出來十天半個月都行。”
“至於孩子們,他們確實也不捨得我走,當然,我同樣不捨得這麼快回去。”
可見他確實很喜歡這兩個孩子,那沒辦法,誰讓我的孩子就是這麼招人喜歡呢?
小予承祈求的問女媧,“女媧娘娘,可以讓小叔在這裡住幾天
昨天晚上丁婆子回來的很晚,回來就把那邊的事兒和安然說了,所以這會兒安然只是安靜吃飯,並不多話。
“城中精壯都被張寶帶出了城,只留下了五千人左右,昨晚逃出的基本也被全殲,其餘都是些老弱病殘,根本沒有戰鬥力,他們中很多人都是附近被攜裹來的百姓,而且個個面如菜色、骨瘦如柴。”田豐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
另一邊,已經出了鎮子的妖尾三人,此時正在默默的走在雙足飛龍的臨時棲息地的路上,誰也沒說話,這和之前他們總是笑笑鬧鬧的樣子有些不同。
自從老丁頭死後,安然讓丁婆子搬到這邊,和陳大姐睡一屋,陳大姐還能照顧她。
“雖然如今姜家有難,但既然當初姜家不嫌芯兒卑鄙,芯兒如今又如何能負之。如果姜大哥此次真的會遇難,那芯兒也願意追隨至九泉服侍。”對於姜達態度的轉變,荀芯動之以情道。
第二天,天還沒亮,安然就被丁長赫拎了起來,洗漱完就上了外面的馬車。
“他身世卻是神秘,不然何以引發這古畫異象,暫且不說他來歷,這副古畫非常詭異,不知是何來歷。”青雲長老看著已經恢復如初的古畫,總感覺古畫無比非凡,這才問道。
他們看到那出現的人之後,頓時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就連那些魔尊的族人,也都是一個個睜大了眼睛,露出了一抹難以置信之色。
等他進浴室後,童怡先將肩帶弄好,然後在沙發上緩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回到臥室。
“那是……”葉開現在可以眼看萬里,即使不用望遠鏡,都能清楚的看到遠處的景象。
才一隻手電筒,多少有些黑暗。陸岸想到她怕黑,迅速去找來蠟燭。
“師父,你這是為何?這又是什麼東西呀?”鐵香雪一臉迷茫,望著仙聖老人。
到時候不單單是天玄劍宗盯著他們,整個靈界又有多少人會盯著他們?
“還請這位大哥通融,我們也是奉命辦事。今晚二王府出現刺客,我們一路追蹤至此,我等也是為了塵王爺的安全起見,要是出現什麼意外誰都擔當不起。”帶頭的侍衛曹晨看著寒雨並不罷休。
再過兩天就到了東海龍孫的百日宴,靈霧雲山在東之邊際,距離東海要不了多少路程。
若離頹敗的坐在了涼亭裡,趴在白玉欄上,看著波光嶙峋的池塘,月色清清,更深露重,懷裡的伏奇不知何時睡著了,若離脫下披風鋪在長椅上,將它放在上面,如今它長大了不少,抱著太累。
哪怕這個時候,在二層樓道是居高臨下的看著眾人的方昂,也不禁一聲驚訝。
世間八苦,生老病死是天定,愛恨別離不過因為一個情字,放不下的人,都在苦苦煎熬,執念太深,求而不得。
這些漫長恐怖又痛苦的日子以來,除了留在的身體那無盡的痛苦之外,更多的,卻是懊悔和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