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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剛對周鵬的提醒不是沒想到,可他非常清楚,要想在北山陣地阻擊敵人,陣地不被突破,就必須打亂敵人山下的陣腳,迫使日軍指揮官不能將全部兵力,壓在進攻北山陣地上,只有這樣,才有可能保住陣地,勝利完場上級交給的阻擊任務。
為了叫周鵬踏實下來,李剛笑著說道:“周參謀長,龐團長是一位老團長,在抗日戰爭這個大戰場上,他要是一個沒有指揮才能的團長,早就會被淘汰。
再說阻擊日軍在軍城西山設伏,而且又是在晉察冀軍區機關為了贏得時間轉移,把第五團放在第一道防線,本身就能說明第五團的戰鬥力,以及龐團長的指揮能力。
第五團在西山陣地,多次打退鬼子進攻,勝利完成阻擊任務,你說他在第二道防線指揮作戰,會有問題嗎?周參謀長,大膽配合,勇敢殺敵,北山陣地丟不了。”
周鵬在陣地戰打得這麼艱苦,不免想起雷劍,他看著李剛問道:“李團長,難道你就沒問軍區首長,咱們的雷劍團長到底生死如何?咱們總不能叫戰士在與敵人拼命,心裡還想著雷團長的死活吧?”
李剛低聲說道:“我只能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往外傳,現在咱們的雷團長,還在阜平城戰地醫院搶救,到現在沒有甦醒過來,聽首長的口氣,雷團長這次、這次......。”
“這次什麼呀?你能不能把話說利索點?”
“好,這麼說吧,繼續在搶救,生死全憑老天爺了。”
“我的天那,雷團長遭如此大難,生死都沒有個準頭,我說怎麼軍區首長在戰役期間直接任命你為團長,看來咱們的雷團長這次真躲不過去了,嗚嗚嗚,我們的雷......。”
“周鵬,你還是個男人嗎?哭哭咧咧的叫戰士們看見像什麼話,知道的是為了雷團長,不知道的還以為陣地保不住了呢,快把眼淚收起來,咱們都是雷團長的兵,多殺小鬼子,就是給咱們雷團長爭氣。”
李剛接著嚴肅說道:“周參謀長,你不要把我剛才給你說的話透露出去,眼前還真不清楚雷團長的生死,等北山阻擊戰以後,找機會再說吧。
現在我北山陣地戰事緊張,我必須馬上帶領團直屬幾個特種連,與山下騎兵營會合,只有打亂日軍指揮官的陣腳,才能牽制敵人一部分進攻北山陣地的兵力,減輕獨一團和第五團的戰場壓力。”
周鵬一把拉住李剛,關切的說道:“李團長,你現在是獨一團的團長,雷團長不在、馬政委又帶領團機關和直屬各部門轉移,現在戰場上離不開你,再說你帶領部隊襲擾敵人大營,這也太危險了,一旦出現問題怎麼辦?”
李剛兩手一攤的說道:“周參謀長,你說要是咱們雷團長此時在指揮這場戰役,他會因為危險,就不敢採取果斷行動了嗎?放心吧,我李剛死不了。”
兩位老戰友握手互道珍重,李剛將炮兵連留在山上,帶上特務連、新組建的偵察連和突擊連,藉著山林掩護,快速隱沒進茂密的太行山脈的樹林,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
一支三百多人八路軍特種連隊,在獨一團新任團長李剛帶領下,很快與騎兵營會合。
營長馬銘策馬飛奔到李剛身邊,翻身下馬敬禮報告:“報告李代團長,騎兵營已與山下日軍大隊進行過多次騷擾,幾次殺入敵群,要不是撤離及時,差點被狡猾兇狠的鬼子分割包圍。”
“馬營長,你還叫李代團長,咱們的李剛同志,戰場臨危受命,被任命為晉察冀軍區新編獨立一團團長,沒有‘代’字了,你還不知道是吧?”
“張平主任,你、你胡說什麼?李剛怎麼會成為獨一團的團長?那咱們的雷劍團長往哪放,難道、難道雷團長他真的犧牲了?”馬銘說著衝前一步,緊緊抓住李剛的衣領,撕扯著哭喊道。
張平一看馬銘在大敵當前,竟敢揪住團長的衣領撕扯,他怕李剛一旦憤怒,執行戰場紀律,嚇得他衝到跟前,拉著馬明流著眼淚喊道:“馬營長,不要犯渾,李剛團長是臨危受命,這也是為了便於指揮,至於雷劍團長他......。”